我说:“是啊,她今天没来上班,怎么了?”
向东格外着急地说:“我刚才看到一个女孩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进了夜总会,浓妆艳抹看不出来,但是那个背影,活脱脱就是凌月啊,我是不会看错的!”
我心里一沉,立刻问道:“是哪个夜总会?”
向东流立刻报出了地址,我也没多想,立刻赶过去。但是夜总会这么大,怎么找呢?我只好站在门口等,等一个又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出来又进去。
但是就是迟迟找不到凌月。
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凌月终于踏着醉酒的步伐,从里面拐了出来,身边还没有别人,就在她要倒下去的时候,我赶紧上前一步扶稳了:“凌月,凌月,你没事吧?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凌月已经喝醉了,认不得我,指着自己的鼻尖:“我?我怎么变成这样了?我一直就是这样啊,啊夫君,夜深了,妾身伺候您更衣吧。”说着,竟然就要脱下自己的衣服,我连忙阻止,这可是在大街上!凌月见脱自己的不成,就来拽我的,吓得我赶紧叫了一辆车,将凌月带回了我家。
开门的时候,阿花正在看电视,看到我扶着一个夜店小姐十分惊讶:“这是谁啊?”看仔细了的时候忍不住声调都拔高了一节:“凌月!怎么变成这样了!”
我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,从夜店捡回来的,找了很久找不到,找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,还是先处理一下然后再说吧。”
于是在阿花的帮助下,我帮凌月洗了身子换了衣服,当然,阿花才是主力,虽然我一直对凌月心存念想,但是看见她这个样子,我的心里只有沉重。
凌月睡在床上,我就只好委委屈屈地挤沙发,阿花是鬼,原本就是不用睡觉的,但是为了迎合我的作息时间,以前都是在沙发上装作睡觉,现在也只好委委屈屈地不再装睡,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了。
谁知道,第二天一大早,叫醒我的不是闹钟,反而是凌月。
很难想象清晨起来就是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,就是凌月只穿着一件睡衣,就是昨天晚上我在衣柜里面胡乱拽出来的我的衬衫,套在她身上,显得很宽大,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春光,一双长腿跨坐在我身上,将我整个人禁锢在沙发里,媚眼如丝:“夫君醒了?妾身来伺候你啊?”
我抬头,就看到阿花冷漠地坐在一旁,盯着我们两个,而凌月就像是没有注意到那边有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