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我们就被旁边一个黑漆漆的小门诊吸引了视线,走进去,屋子里面光线黑暗,全都是劣质消毒水的味道,几乎没有什么人,白色的床单被洗的有些发黄,屋子里面坐着一个上身白大褂,下身牛仔裤的男人,戴着眼镜在看电视。
见到我们进去,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:“什么症状啊?”
我说:“不是来看病的,来买药的。”
那人“哦”了一声:“买什么?感冒药?”
我摇摇头,最后鼓足勇气用平淡的语气尽量说的不像玄幻那么中二:“长生丸。”
“什么?”
我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:“长生丸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那人炸了,“有病看病,没病赶紧走,别耽误我看电视!”
我跟阿花几乎是被人轰出来,大夫将我们推出门外之后,重重将门关上,嘴里面还念叨:“真是神经病年年都有
,怪不得现在生意这么不景气。”
我暗自腹诽,这要是能景气就怪了。
为了抱住一条命,我都不会来这家诊所的。
阿花安慰我说:“别担心,应该还会有别的家的,章九龄不会平白无故地对你说这些,就说明一定有的,只不过很难找,我们要做好特别难找的准备,如果这个城市找不到,就去别的地方找好了…对了,别的地方!”
阿花突然很兴奋地对我说:“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肯定有!”
“嗯?什么地方!”
我们回到了酆都。阿花说,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,最好的办法还是去鬼市找,假如连鬼市都没有,那就能说明整个人间都没有这种东西,也就是可以放弃了。
阿花这么帮我,我很感动,因为其实帮我就是在帮凌月,而她们平时总是互相看不顺眼额那种人。
我说:“阿花,还要多谢谢你!”
阿花看着窗外,笑着摇摇头。
窗外是熟悉的景色,当日我带着阿花回来的时候,也是这条路,也是外面一样的风景,只不过那时候的心情,却
与现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