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蛮虽说一直受苏湄的保护,但成长的环境与顾君薰大为不同
林缚倒没想到盈袖会悄悄教小蛮这事,见她又怕又迎的样子,倒是磨得他情念大炽,手够过来,抄手抱住她嫩得打滑的弹软小臀,附她耳旁,说道:“盈袖可曾说还好玩得紧…”
“嗯!”小蛮不好意思的说道,心慌慌乱跳,但知道女人生来就要挨这一回,强忍着不动,当真刀子捅进去,便觉一层肉给撕开似的剧痛,眼泪都迸了出来,身子绷紧了抱住林缚:“不要、不要,好痛,你们都骗我,哪好玩了?”
连着三天,林缚虽与小蛮同房,都没敢大动她
偷摸着与顾盈袖做好事时,林缚跟她说起三天行房的苦处,笑道:“小蛮哪辈
子修来的福气,倒让你这么宠她?”
“你们几个,我哪个不喜欢?”林缚说道,要她拧回头来两人双嘴相噙。
吻了片刻,顾盈袖又问单柔的事情:“小六的事情你怎么做啊?不能就袖手不管。你身边女人多,不馋什么,人家心里可馋…”
“我打算在县学外设个新式学堂,设在鹤城,儒学、杂学都教,先从崇州、山阳等县招些少年子。学堂提供食宿,想必那些没有出路的穷家子弟会过来,招满人不成问题,也算是一个开始。另外,淮东军以下,适龄的子弟都要送进去就读…”林缚说道。
“要把将昭逸送出崇州去,为这事办个学堂值吗?”顾盈袖问道。
“你这张嘴也会胡扯来了,”林缚轻轻咬住顾盈袖艳如红丹的嘴唇儿,“办学堂是桩正经事。无论是出海还是工场,都要大量的人,招揽人才能满足一时之需,但要长久的维持下去,非要办学堂不成…先是办着总类,之后还要分开来办。航海学堂、军事学堂、商学堂、工学堂,等等都要办,总不能让天下读书识字都奔着做官去。当然了,能出海管船、管船队的,能领兵打仗的,能管好作坊的,能打理铺子的,挑出些优秀种子来,做官都没有问题。还真以为做官能有多大的学问在里面?”
“听老人说,做皇帝的,就要拿做官这事,将天下人的心都收拢起来。你这么做,又出海、又经商、又做工的,就不怕将来人心散了?”顾盈袖问道。
林缚微微一笑,说道: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心里想便是盈袖都明白这层道理,天下间那些个顶尖人物又怎么不明白?
千百年来,抑商、抑海、抑工,很大的一个因素是为了保证帝权独统、君权独尊。
一旦放开口子,做大航海、商工的规模,人心活泛了,有几个人会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君权、帝权裙下?
当然,随着农业社会的崩溃、工业生产越来越成为帝国的重心,新的思潮必然会涌来,社会变革就会随之而来。
到了那一步,君权即便能勉强维持,也会给架在空中楼阁里。
但在当世,社会还是以农业生产为主,如此庞大疆域,集权式的帝制倒是维持社会次序的有效手段。
关键是帝制之中,能不能为后世注定会到来的社会变革开个口子,缓和变革来时对社会造成的冲击;或者说利用几代人的时间,主动的去迎合新的变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