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跟你之间,就乱七八糟了?”顾盈袖抬头剐了林缚一眼,眼珠子黑白分明,轻轻的在林缚腰间掐了一记,取笑他道,“你要能忍住不吃那一口,我就服了你!自古没有不偷腥的猫,宋姑娘在别人眼里,身子给不给你,还有什么区别?”
想到宋佳风情无端的美脸跟多情的美丽眸子,林缚心魂一荡,心里想:宋佳的身子也有如此丰满吧,心里的念想就跟一团火似的烧了起来。
顾盈袖能感觉到林缚的反应,见他略有些走神,手摸着他如刀斧削成的英俊脸颊,嗔道:“可不许在这时候想着别人!”
林缚回过神来,专注着看着顾盈袖,凑上她的红唇,香舌吮吻,要解她的裙裳做好事。顾盈袖红着脸挡了挡他猴急的手,说道:“要是有人过来,穿不及!”暗示林缚将她的亵裤脱去即可。
丫鬟、婆子都不会在外多嘴多舌,但是大白天的,顾盈袖怕有别的人过来找她。林缚难得能抽出时间,她又不能错过欢爱的机会,又怕给别人撞到。
“真美!”
顾盈袖洗完衣服,又过来伺候林缚,跟他说道:“你赶紧回去吧,不要真给别人撞见了!”
林缚理了理犀角腰带,迈步就往外走,刚要出内外院之间的月门,拍了拍额头,跟身后送他的盈袖说道:“我找你真是有正事的!差点把正事给忘了!”
顾盈袖扑哧一笑,红着脸说道:“谁让你这么猴急来着的?”
“谁叫盈袖姐这么迷人,一迷就忘了正事。”林缚涎脸而笑,怜爱的摸着盈袖丰腴秀美的脸颊,牵她的手在廊檐的扶手上坐下,跟她说钱庄的事情。
离乱之世,民众生活穷困,倒非米粮绝对产出不足,问题出在分配严重不均之上。
当世土地兼并严重,一户田主早要占了几百几千亩地,雇上几十、几百人帮着耕作,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。
最终的收成,几十、几百户佃农仅分得三四成,还要承担田赋、丁税;一户田主倒要占去五六成之多。这些谷物要么给田主换成银钱,要么换成奢侈物,更多的则积存在粮仓里。
穷困者吃不上饭,富裕家里米烂在粮仓里,也是常态;跟所谓“一边将牛奶倒入河里,一边路有饿死骨”的现象并没有本质区别。
林缚在崇州、在淮东,他还不能将田主、富户都得罪干净了,只能采取一些缓和的手段,将这个死结慢慢的给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