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不可否认的说道:“爹爹,我只是觉得一个被望族抛弃的人,如何有这般品性作出这种绝佳的诗作,所以对他有些兴趣而已。”
高颖故作开心的说道:“恐怕我乖女儿不止是对延裕的诗感兴趣,更是对延裕本人感兴趣吧。”
闻听自家爹爹这般嬉戏之言,子衿有些羞涩的说道:“哎呀,爹爹,女儿只是对延裕所作的诗感兴趣而已。”
伴随着高颖开怀大笑的声音,子衿匆忙间拿起两张诗稿,就溜去了自己的房间,此时此刻,长安城到处都流传着
今日延裕两首咏梅诗,这一天的时间里,在长安城传出去的不止是延裕的两首咏梅诗,而且传颂着当朝左仆射高颖在诗会上对延裕两首诗的评价,
时间已经到了午夜,可是今夜长安城却又许多的人失眠了,这个时候,唐国公府里,李秀宁还坐在闺房中细细研读者延裕这两首咏梅诗,一旁的丫鬟低着头,眨着眼睛偷偷看着,却不敢说话,李秀宁一对眉毛紧紧的皱着,心中是思虑万千。
今天在如意酒楼发生的事情,到现在她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,有些离奇,到现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桌子上这两首诗词到底有多大的分量,她自然是明白的,就连当朝左仆射都对延裕所作咏梅诗赞不绝口,可想而知,这诗的分量到底有多大,尤其是看见崔氏兄弟二人不告而别,自己多少替延裕有些开心,最让她激动的就是高仆射临走时对于延裕那番推崇之话。
可是一想起自己父亲仍旧觉得延裕是一个无根浮萍的时候,秀宁就有些苦恼,是的,父亲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,如今在这大隋朝,不止是唐国公府看中的是对方的地位,就连一些小门小户也看重对方的地位,而延裕如今离开了
王府,那自然是犹如无根浮萍一样,没有任何地位,可以说就比一般的庶民强那么一点点。
长安城的灯火渐渐的少了许多,宁静的长安城多了不少别致的美丽,而高府子衿闺房和唐国公府里秀宁的闺房里,暖黄色灯光依旧跳跃着,两人各自思虑着不同的事情,难以入眠,哎,看来今夜注定是一个让许多人失眠的夜晚。
秀宁暗暗想着,就算是延裕将来将如意酒楼发展壮大了,可这样也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贾,自古以来世人大多看不起商贾之人,要是自己强硬的要嫁给延裕,恐怕一定会让其他家族之人歧视的,这一刻秀宁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