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头闻言,当即吩咐小梅以及受了轻伤的武大和武二兄弟两人,迅速的将酒楼内的东西给收拾了干干净净。
出了酒楼的门,长孙晟看着弱不经风的延裕,便问道:“你小子不过十来岁,没想到心性竟然如此坚韧,刚才你为什么不防备那家伙的木棍呢,你知不知道那一棍子下去的话,你不死估计也就残废了。”
延裕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说道:“不知将军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。”
长孙晟当即问道:“什么话。”
延裕缓缓说道:“打架的时候,一般就是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楞的,楞的怕不要命的,只要你拼命的话,那么谁都会怕你的,将军想想,如果你上战场的时候,面对的是一些不怕死的敌人,那么你有几成胜算,”
长孙晟摇晃着脑袋想了想说:“我估计一成胜算也没有,他奶奶的别人拼命打,我还打个毛。”
延裕轻轻一笑说道:“所以说,刚才我不要命的和他们打架,他们才会有些害怕,就算是那棍棒落在了我的头上,我也会一往无前。”
长孙晟与苏威二人闻听此话,当即对延裕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,眼前这个小子,当真是凶狠之极,不过长孙晟转眼想了想,如果将延裕这种不要命的打发,使用在军队里不知道效果怎么样。
如果真如延裕这般说,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,那么在战场上对敌作战的话,那么只要自己手下士兵,都是一群不要命的打法的话,那么隋军将是不可战胜的,想到这里,长孙晟不可避免高看了一眼延裕。
苏威笑着对延裕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昨晚和你喝酒谈笑之人是谁?”
延裕摇了摇头说道:“在下并不知晓昨夜那老人的身份。”
闻听此话,苏威略有钦佩的微微一笑说道:“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,我看小子你的确是胆儿很大呀,不过老夫却钦佩你这种胆色。”
延裕耷拉着脑袋说道:“苏大人你不要说作昨夜与我喝酒的就是当今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