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的尚师徒这西路军一万人马,驾马而去之后,裴元庆就有些气愤的说道:“大哥,你是不是心太软了,要我是元帅,肯定要拿新文礼祭旗。”
程咬金同样不满的说道:“他奶奶的,你看看他哪傲慢无礼的样子,真想揍他娘的一顿,什么东西。”
延裕将手中之刀插在背后,微微一笑说道:“新文礼之所以这般姿态,不过是因为有越王杨素作为靠山,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,现如今我根基浅薄,自该谨慎小心,不然被越王盯上,恐怕你们也要受些牵连。”
闻听此话,裴元庆有些不解的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他作为一个区区将军,受到大哥的节制,那也不能
话都不说一句,就走人了吧。”
延裕看着裴元庆这般生气的样子,玩味的笑了笑说道:“一般而言,嚣张跋扈之人命都是相当短的。”
闻听此话,李靖眯着的眼睛,忽然一亮,看来延裕对于新文礼这种傲慢无礼,并不是不放在心上的,想来延裕已经是有了什么对付新文礼的好办法了。
众人不在多言,点齐兵马浩浩荡荡的带着一万人,向着南阳关而去。
此时的南阳关固若金汤,白旗迎风飘扬,城墙上的士兵精神抖擞的注视着城外的情况,就连一只鸟飞过去,那也是看的一清二楚,而且要看着这只鸟飞去了哪里。
整个南阳关内的百姓,这几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伍云召聚关造反,虽说这些百姓在明面上是支持伍云召的,但是,扪心自问,谁人愿意放着好端端的太平日子不过,却要冒险跟着他造反呢?
延裕等人行走了多日,终于来到南阳关前,立即就驻扎了下来,而此时新文礼贪功冒进,已经早在来之
前的前两天,从南门发起了总攻,不过在阵亡一千多士兵后,新文礼还是没能拿下南阳关。
延裕来时,天色已经黑了,因此便命士兵暂且驻扎,一切等明日再说,而自己与李靖,秦琼,程咬金,裴元庆等聚在营帐,商谈明日的攻城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