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萧寒动了动嘴，声音暗哑：“多谢……”

秦风扶他到一边坐下，“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？”

厉萧寒没有说话，只是气息混乱的喘息。

“厉萧寒，我问你话，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？”秦风又问了一遍。

“……三个多月前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云烟刚离开帝都的时候，就开始发作了？”

厉萧寒点点头：“她离开帝都前，我只发作过一次，轻微的，我没有放在心上，以为只是太累了，后来心脏开始频繁的抽痛，我就知道发作了。”

秦风在他身边坐下，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
厉萧寒没有动。

秦风脸色微沉：“我给你把脉。”

“我现在没事了……”

“少嗦，快点。”

厉萧寒看了看他，一向懒洋洋的秦风脸上是严肃与认真，厉萧寒只好伸出手，秦风手指搭在他手腕上，细细的诊脉。

厉萧寒叹了口气说：“其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