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彤越是如此说,章泽天越是觉得她受了委屈,对吴氏的态度也就更不好,上前扶着栖彤坐下,对吴氏冷言道:“佩娘,若是你容不下她,我马上将她安置到别院去,不让她碍你的眼。”
然后你和她一直双宿双飞?吴氏满嘴苦意,这哪是不碍她的眼,分明是站到了栖彤那边为她撑腰。
不过她惯是隐忍的人,小看了栖彤才棋差一招,这个亏她必须吃下!
以后,端看谁能笑到最后!
她有一双儿女,儿子争气,被老爷看重,女儿嫁了个好女婿,她还有和表哥的几十年感情,一个初来乍到的人,除了表哥短暂的欢心,还有什么能和她一较长短的。
男人的欢心,从来就是最靠不住的!
吴氏福下身去,眼泪顺颊流下,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哽咽,“妾知错,栖彤姑娘年轻貌美,妾担心……妾……妾以后再不会如此,定当栖彤姑娘当成家人来对待,老爷息怒。”
吴氏这一退一软,顿时让章泽天记起了两人之间的情分,上前将人扶起来,轻拍着着她的手道:“你也真是,我们都多少年的夫妻了,谁还能越过你去不成,你先回屋去准备准备,我一会过来陪你。”
吴氏脸飞红霞,看向章泽天的眼神像是带着粘劲,眼波流转间全是和年纪不相符的柔媚,“是,妾身告退。”
离开前,吴氏又对着栖彤微微福了一福,“刚才是姐姐态度不好。妹妹别怪我才好。”
栖彤最是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,看她这般能屈能伸心里也有几分佩服,这样的女子,一般女人真对付不了,怪不得那人愿意出那大把银子将她赎出来。真不知两家有何仇恨,居然想到这么个阴招。
“哪里,是妹妹的错,妹妹不懂章家规矩是事实,以后还望姐姐多多教导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章泽天脸上这才见了笑,“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这样才对。”
两女自是满脸笑意的应下,至于心下如何想,从她们看向对方的眼神就知道有多不屑。
吴氏一走,章泽天想着安抚几句便走。他是喜欢栖彤,可也没到为了她让家里起纷争的地步,他对吴氏,终是有几分不同的。
可有人不会让他如愿。
还未开口,栖彤便捂着胸口直往后退。要不是章泽天反应还快。栖彤便坐到地上去了。
却也正是因为如此,警觉的章泽天才不曾起疑,“栖彤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我让人去请大夫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栖彤忙拉住他的衣袖,“大晚上的,不用麻烦人了,妾这是老毛病,一激动心就跳得快,刚才一直绷着,不想让姐姐看出来自责。一松懈下来就……老爷,妾真的没事,您刚才不是答应姐姐去她屋里吗?快去吧,免得姐姐心里更不好受,妾身看得出来,姐姐就是吃味了,又不能对您发脾气,只好来妾这里撒撒火,啊,不是,就是来妾这里问问妾的底细,怕妾身做出伤害您的事,姐姐是一片好心。”
“你别替她说话了,还不知道她的脾性,就是来给你下马威的。”一通好话说得章泽天心下更软和,只觉得这半路相识的女子真是什么都好,“还难受吗?”
栖彤咬着下唇低头,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,看着越发脆弱无害,“没,没事了。”
半点没有说服力的话,再衬着还不停揉着胸口的动作,章泽天哪会相信她真的没事,半搂半抱着将人弄到床上,抬头正想说话,眼神落在一处便再也移不开,要说的话也忘了。
栖彤揉的很有技巧,此时领口都被揉开了,做惯了勾栏院里的勾当,她穿得并不多,隐隐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,丰满的双峰弧度隐现,好像还能看到两个突起来的点,勾得人口干舌燥。
像是发现自己太不规矩,栖彤忙将衣领拢了拢,人也往里侧过身,红着脸喃喃低语,“老爷,姐姐还在等您呢,妾身,妾身就不留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