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些符号,鲜以跟周天琴等人已经见过不止一次,尤其是最近一次,在那三座黛青色山峰下面,鲜以等人遇到的几乎是整条整条的通道里面,都是这种奇异的文字符号。
所以,鲜以对这种符号一点儿也不陌生,只不过其他地方的符号,多是阳刻,符号字体是凸出来的,而这块石头上的符号却是凹进去的阴刻,而且,好些地方的笔画,也不尽相同。
周天琴指着其中一个形如鸟雀,笔画却很是繁复的字符,说道:“这个符号,就跟其他地方不同,那几个地方都出现了这种符号,都是阳刻,这里却是阴刻,还有,这笔画,好像也多了不少,难道这些字符,还在那些字符之前?”
鲜以摩挲着石台上的阴刻符号,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不像,你想想,在那个圆洞里,悬崖石壁的古城上,我们可都没发现有什么花纹、符号之类的雕刻,对
吗?”
悬崖石壁上的古城建筑,无论是那些巨大的石头柱子,还是走廊栏杆,技术精湛,造型宏伟,但却罕有看到任何形状的花纹符号,这一点,虽然当时鲜以等人都是忙忙碌碌的疲于奔命,但周天琴却记得很是清楚,确实是如同鲜以所说,没有任何类似的花纹或者符号。
“你是说,这里的符号,无论是阴刻还是阳刻,与智慧生物或者说与‘他们’,可能没有直接的必然关系?”鲜以捕捉到周天琴的疑惑,问道。
周天琴淡淡的一笑:“任何文字符号的出现,差不多都应该是朝着简单便捷,富于表达含义的方向发展,可是你看这个符号,明显的比我们之前见过的同类符号要复杂得多,会不会是说,这里,应该比我们之前见到过的哪些地方还要古老?”
鲜以摇了摇头,这个问题,鲜以还真是不敢妄加判定,不过,就汉语的古文字而言,的确是周天琴所说的这种情况,从笔画繁复的甲骨文,到篆字到现代的
简化字,就足以说明问题,或者这也是一种发展规律。
不过,这整栋石楼里面,最有价值的发现,便是鲜以、周天琴两人找到的这些阴刻符号,其余的傅楠、冉英俊,均是一无所获,他们两个对镌刻在石头上的符号,却有没什么兴趣,见鲜以跟周天琴两个人在石台前讨论石头上的花纹,最多也就是随便看一眼,表示自己已经关注过便罢了。
只是周天琴跟鲜以讨论这些古彝文的事情,一时半会儿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,反倒是冉英俊跟傅楠两人见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,当下兴意阑珊,要退出去。
就古彝文字符号的事情,鲜以跟周天琴两人反正也不会讨论出结果,当下,两人又一齐跟在冉英俊和傅楠身后,出了这栋房屋,重新去别处看看。
一路上,冉英俊唠唠叨叨、喋喋不休,只说这偌大的一座古老城池,居然找不到一件可以留作念想的小物件儿。
鲜以有些烦冉英俊这家伙,老是惦记着发财:“要晓得,这天生横财得要有那命,有句话叫‘做命上只有八合米,走遍天下不满升’,意思就是说,银钱财物,那是一个人命中注定的,该有的时候不会少,不该有的时候,争也争不来,你这样计较来计较去,老跟自己较劲儿,好几次的教训,你还明白不过来?”
要说冉英俊这家伙,在钱财方面的运气,的确寡淡轻薄,为了发财,远走他乡,到美国去做私家侦探,原本这是一个赚钱的行当,可是没几年,冉英俊这家伙欠了一屁股债回来,要不是鲜以帮忙,现在都还高利贷缠身。
跟着鲜以吧,也见识了什么叫做财富,在圣湖里面,得了财宝,却又没法子带出来,这一次更好,明明都带了一大包的金银古董,可是都还没能挪窝,却又丢得一干二净。
所以,前面就算是有金山银山,到头来,冉英俊这家伙也多是空手而回。
冉英俊沮丧不已:“唉呀,以哥儿诶,我不计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