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三个人都还没钓上来鱼,那边却已经发出一阵阵的欢呼,不断地有人钓上来鱼了,大大小小的都有,最大的有三四斤,小的也有八钱一两,鲤鲫鳊草麻条子,啥都有。
冉英俊本来就没什么心情,盯着自己的鱼竿看了一阵,见鱼漂纹丝不动,心下更是怅然,索性一抱脑袋,倒在草地上,闭着眼睛养起神来。
刘老瞎也没什么兴趣,反正这钓鱼,也仅仅只是为了打发时间,能不能钓到鱼那都不重要,所以,即使偶尔间鱼漂动了几下,刘老瞎也懒得去管。
忙活了一阵之后,鲜以的鱼漂猛的一顿,随即一下子钻进水里,消失不见了,一个完美的黑漂,这肯定是鱼咬钩了,鲜以赶紧一提鱼竿,只觉得手上很沉,鱼竿都完成了张大弓,估计咬钩的鱼应该不小。
鲜以赶紧大叫冉英俊过来帮忙,冉英俊见鱼儿上了鲜以的钩,赶紧从鲜以的手里接过鱼竿,稍微溜了一下鱼,一提鱼竿,一条两寸多长的鲤鱼苗子,便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,落到身后的草地上。
紧张兮兮的搞了半天,就钓起来这么“大”一条鱼,冉
英俊忍不住哑然失笑,倒是鲜以,兴高采烈的抓住这条小鱼儿,放进插在岸边的鱼兜里,然后再次串饵下钩。
那边,早有人将钓到的鱼,现场就剖洗干净,放到带来的烧烤架上,烧烤起来,空气里顿时弥漫出一股诱人之极的鱼香。
即使是刚刚才吃得饱饱的,冉英俊都忍不住伸出鼻子,深深地呼吸着那股诱人的味道。
不过,冉英俊嗅了一阵,益发懊恼起来,这一次来得匆忙,更没预计到会有这样一个钓鱼、烧烤的“节目”,所以准备一点儿而不充分,现在自己没钓上来鱼不说,连味儿都只能眼巴巴去闻人家的,这得有多寒酸啊!
冉英俊懊恼不已,鲜以却是高兴不已,差点儿就手舞足蹈起来,鱼儿又开始咬钩了,看着鱼漂不断的起起伏伏,鲜以捏着鱼竿,眉开眼笑。
等到跟上次一样,鱼漂钻进水里,鲜以赶紧学着冉英俊先前的模样,开始提竿遛鱼,过了将近半分钟,鲜以才将鱼竿提出水面,一看,却又是一条跟先前大小差不多的小鲫鱼。
鲜以有些惊奇地问冉英俊,怎么回事,拉杆儿的时候,感觉上钩的鱼挺大、挺沉的而且鱼竿都被拉弯,怎么拉上来的,却是这么小的鱼儿?
刘老瞎勉强笑了笑,解释说:“在这里,鲫鱼也叫喜头,上钩的时候,这鱼特别凶猛,劲儿特别大,还有就是这鱼竿的问题,这种鱼竿的硬度不是很强,但韧性不错,能拉得上来七、八斤上十斤的大鱼…”
冉英俊在一旁懒洋洋的笑道:“刘老伯,咱们不是没钓过鱼,想当年,咱们吃鱼,那都是自己去逮,个龟儿子的宝器,十来亩大一口塘,几百斤鱼,哗啦啦的倒塘里,百来个人,就穿了短裤,噗通噗通跳下去就开抓,捞上来的鱼,还得一斤不差,嘿嘿,那日子…”
刘老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逮鱼的法子,就只当冉英俊是信口瞎掰。
鲜以在一旁收了小鱼,嘿嘿的笑道:“那日子的确有滋味,唉,还是那个时候好啊,什么都不愁…”
刘老瞎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“其实,休闲钓鱼,的确能够陶冶人的情操,让人修心养性,但倘若像我这样,时时刻刻都还得要为一家人的生计发愁,又哪有心情来钓鱼。”
“刘老伯也不必过于挂怀于眼前的琐事,在刘老伯面前,我不敢多说什么人生的大道理,但是我就觉得,这人活在世上,开心,是件很重要的事情,还有就是亲人,无论贫穷还是困苦,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,这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