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了许久,把人数定下来,出发的日子也定在第三天,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,包括景蓝要亲自采购装备、组织人员之类的事,说实话,只有一天的空档,时间还是挺紧迫的。
次日一早,桂珍婶跟阿秀,唐瑶张罗着做了早饭,菜肴的味道,果然比昨天要清淡了不少,但依然是鲜辣居多。
几个人吃完早饭,景蓝让鲜以等人自便,然后兴冲冲的出了门,除了采购装备,也是去联络需要找的几个人。
周天琴跟着阿秀、唐瑶三个人嘻嘻哈哈的打成了一片,反倒是鲜以跟冉英俊、张友焕闷在家里也没事可做。
倒是桂珍嫂,见家里家外的事情,三个女孩子都争着抢着去做,桂珍嫂又插不进手,闲着也没什么意思,便扛了钉耙,去到田里。
本来这大冬天的,天地里面也没多少活儿可做,只是景蓝一向以采药、贩卖作为生计,田里的农活,也大多是桂珍嫂和阿秀来做。
偏偏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下了几场雨,田里的田埂都给冲垮了一截,桂珍嫂也就想着,反正现在家里没事,去把那段冲垮的田埂补上,来年也好种庄稼。
偏偏冉英俊这家伙正闷着,一见到桂珍嫂下地干活,当下嬉笑着扯了鲜以,说是不能忘记了优良传统,得下地去,帮着干些活儿。
张友焕也是叫着老嫂子,甚至直接从桂珍嫂手里把钉耙接了过去。
一行四个人,鲜以跟冉英俊两个惯例是打打闹闹跟在后面,下到桂珍嫂家的水田里。
鲜以跟冉英俊一看,其实这段被冲垮的田埂也不长,三四米吧,有些地方都已经长上了野草,两人便主动铲掉田埂上的野草,
让张友焕糊田埂,毕竟张友焕对田里的活儿熟!最关键的是,这还是个力气活儿。
倒是鲜以跟冉英俊两人,三两下将要修补的地方的野草弄得干干净净,随后边找了处还算舒适的地方,躺了下来看风景侃大山,很是惬意。
偏偏张友焕糊着田埂,没过多大一会儿,
一个桂珍嫂都不认得的人,顺着田埂过来,对张友焕说:“老哥,歇会儿吧,有火没啊,借个火,抽颗烟。”
张友焕正在水田中间,停下了手里的活儿,拿出打火机,递给那人。
那人接过打火机,在身上摸了一下,又望着张友焕,说
:“哎呀,我的烟忘了,能不能麻烦老哥,拿支出来,让我解解馋。”
通常,爱抽烟的人断了烟,发烟瘾的时候,确实挺难受的,张友焕当然是知道的,但可惜的是,张友焕并不抽烟,当下只得宛然说明,偏偏冉英俊跟鲜以两个人也不怎么抽烟,身上自然没有烟了。
虽然实在是没有,拿不出来,那人也就只好笑了笑,道了声谢,换了张友焕的打火机,然后走人。
可是,这人一走,张友焕回去再糊田埂,却怎么也糊不住了,一耙子泥巴糊在田埂上,前面走,后面的又垮了下来,这还不说,眼睁睁看着好好的田埂,突然间就给倒塌一大截,还直差点把张友焕给埋了。
眼看着张友焕倒在水田里,鲜以跟冉英俊两人都是大吃了一惊,赶紧过来,扒开泥巴,把张友焕给扯了出来。
看着张友焕一身泥水,脸色铁青,冉英俊忍不住嘿嘿的笑道:“张老哥,你这是怎么搞的了,个龟儿子的宝器,糊个田埂,怎么还差点儿把自己给活埋了,你这是要寻短见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