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英俊装模作样的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确实挺累的,呵呵…我能理解,个龟儿子的宝器,只是昨天晚上这事情,好是稀奇,嗯,有空的话,我慢慢来跟你说来…”
“胖子你…”鲜以有些恼意,但是在一刹那间,鲜以又闭上了嘴,这个时候,要跟冉英俊再说下去,那绝对是自找不快活,而且,还得把周天琴搭进去。
这时,张友焕也已经起来,把东西收拾进背包,才钻出帐篷,只是张友焕一钻出帐篷,冉英俊赶紧避开鲜以,上前搭手,帮张友焕收拾帐篷,还大声问张友焕:“啊哟,张老哥,这么早,个龟儿子的宝器,你的脚上的伤,怎么样了?”
张友焕笑了笑,答道:“多谢鲜老板,还有胖子兄弟你,我这脚,没多大的问题了…”
这时,周天琴拿着几分简单的食物过来,跟几个人分发,这时,她的脸上再没有了先前那一丝尴尬。
见冉英俊不肯说,鲜以转头问张友焕:“昨天晚上那个场景,忒吓人的,胖子,张老哥你们看到些什么?”
张友焕有些惊诧,回答说:“鲜老板昨天晚上没见到?那这就怪了!”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周天琴红着脸说道:“你们这类人,阳气本来就中,一般的牛神蛇鬼,都是避得远远的,鲜以不一样,他是四柱四阳的命格,阳气之重,更是极为少有,看不见,有什么稀奇!”
张友焕愣了片刻,只得点头同意周天琴这个说法,常言还说,人怕鬼三分,鬼还怕人七分呢!别的不说,让人闻名变色的蛊毒,在冉英俊这些人面前,还不是三下五除二,低头认输,那可是实实在在的。
估计那些什么鬼啊神的,还真没想着要去招惹他们这样的人,这应该就是应了那句老话说的,“恶人鬼也怕。”
张友焕这么说,冉英俊嘻嘻的笑了两声:“张老哥,不至于吧,个龟儿子的宝器,胖爷我像是那种连鬼
都怕的恶人吗?还有,我以哥儿可是天底下少有的好人!我们都是好人,好人!”
张友焕有些不大自然,昨天晚上,四个人之中,估计看见了阴兵过路,怕就是自己一个人,冉英俊的那副表情出卖了他,多半他也没见着,只不过这家伙就是喜欢卖弄罢了。
冉英俊有些尴尬:“这个吗,嘿嘿,个龟儿子的宝器怄气,佛说,不可说,不可说,天机不可泄露…”
听张友焕这么一说,鲜以算是有些明白了,佯嗔着对冉英俊大喝:“快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冉英俊拗不过鲜以,只得笑着回答说:“以哥儿,个龟儿子的宝器,其实,我昨天晚上也没看到什么,只是感觉到那叮当叮当的锣响,到了我们前面十几二十几米远,突然就飘渺起来,像是绕了很远的道,就过去了,嘿嘿…或者,真的只是我们阳气太重,它们不敢靠近吧,所以就绕道而行了吧。”
鲜以皱着眉头,冉英俊说的,应该就是事实,但是看张友焕的样子,分明又不是这样,那又是怎么回事
?
张友焕想了想才说:“其实我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看清楚,因为不敢抬头,趴在帐篷里,隔着缝隙,也就勉强看到有两个三个影子,打着灯笼,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晃了晃,突然间就不见了,要说具体,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