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换成他们两个程序员，没有丝毫武艺，摔下去，那是非死即残的！

船在行驶的过程中，纸人掌舵总是不按照我们的意思来。

有时候让它转弯，它就是不动弹，让船硬生生撞到洞壁上。

好在这船是阴司的渡船，尘世间的凡物损毁不得。不然船早就破烂不堪了！”章教头说道。

“掌舵的不是阴差或者水卒？”

“当然不是了，阴差、水卒可都是阴司的人，它们不能在尘世间久留。而给纸人烧了元宝蜡烛后，纸人就可以掌舵撑船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说到底，还是你们跟纸人没有沟通好。它要给船上油的时候，你们却想停下来，那肯定要翻船。

除了这些，还有别的问题吗？对了，平常你们是怎么处置渡船的，就一直摆在怀木盒子里吗？”我问道。

“没有别的问题了，渡船必须摆在怀木盒子里，不然时间一久，受阳气侵蚀，会风化的。每一次使用之前，都要用香灰反复擦拭，使用完后，也要擦拭。

不用的时候，还必须高高的供奉在庙堂之上，每天最少四炷香，四盆火钱！”

我说道：“现在我登船试一试，你们谁跟我一起进去。”

“老夫亲自来！”章教头说道。

我们两个脱了鞋袜，手下之人将渡船用香灰擦拭过后，我刚把脚往上面一踩，顿时周围的情景发生变化，身处在一个简陋的船舱里，船舱很深，高过心口。

有几个木头墩子，算是座位，供人在累了的时候歇息。

章教头紧随而至，对我说道：“船舱可以无限扩大，根据上船的人数多少。烧相应的纸钱给掌舵的纸人，纸人就会把船舱撑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