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突然小孩子似地阎觉尔,苏晴不自觉地笑了,“还和小孩子抢位子呢?多大了呀你。”
阎觉尔凑过去亲了她脸蛋一下,“我没抢,是贝贝让的嘛,嘿嘿。”
苏晴脸有点红,白了她一眼,大庭广众之下,他想干什么呀他。
金息雨眼睛都瞪圆了,这………这………原来苏晴已经有主的了吗?这得伤多少人的心啊!
“你好,我是阎觉尔。”阎觉尔优雅的伸出手,光气势上就把人比了下去。
金息雨伸手相握,“呃,金息雨,是这家店的老板。”
阎觉尔挑眉,一边从桌子下捉住苏晴的手把玩,一边随口和他搭话,苏晴没有把手‘抽’回,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,不让他挠掌心。
分开一天,她也会想念,只是内敛的‘性’子不至于让她表现出来罢了。
得到反映的阎觉尔眉眼的笑开了,他就知道晴晴也是想他的。菜上来后,他也没放开手,一只手不是照样吃饭么。
苏晴垂首,嘴角含笑,心里升起一阵一阵的甜,有个人念着想着,真好。
饭后,苏晴向金息雨告别,“四点的飞机,我们要走了,再见。”
“那,再见。”金息雨知道,他和苏晴再见的机会,很难再有,一个在北京,一个在小县城,能这样偶然的见上一面,已经算是缘分了。
比报纸上电视上更漂亮,遇到纠缠也不会恶语相向,让人无法讨厌啊,那个阎姓男人一定很担心,‘女’朋友太优秀了也不是好事。
回北京的路上,苏晴仔细听着贝贝说着他的所见所闻,满意的看着从小教养的弟弟眉眼间隐约可见的成熟,虽然这一夕之间只是看到了社会底层的一点皮‘毛’,但是他的表现已经足够好。
接下来的时间,苏晴非常忙,离服装秀只有一个月了,天天就是在工作室和公司两头跑,所以,她忘了,这是2003年,非典肆虐的一年。
服装秀圆满落幕,许少甜临盆在即,空闲下来的苏晴难得看了会电视,新闻中正播放非典疫情,然后是北京的疫情,苏晴傻愣愣地说不出话来。
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,接下来北京会成为重灾区,到处戒严,学校停课,怎么办,妈妈快生产了……
“晴晴,怎么了?脸‘色’这么难看。”阎觉尔进来看到她的样子担心的问,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苏晴定下神来,细细的想了想,现在妈妈都快生了,再离开肯定是来不及了,那就只能再想办法,“阎大哥,教大家过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
阎觉尔不知道晴晴想到了什么,还是听话的去传话,很快,大家都集结在前院堂屋,连‘挺’着肚子的许少甜也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