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听他们说那番话祁佑就有那种感觉,两人既不像兄妹,也不像是恋人,倒更像是姐弟。
他看得出来,夏以见很依赖如初,很在乎如初,护她护得紧。
虽然还是不舒服如初身边有那么个人,可他对如初好,这也就不是那么不能忍受的了。
说起夏以见,华如初就想到了琳琅阁,以前她瞒着是因为对祁佑不够信任,可现在,两人都走到这一步了,再瞒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如果祁佑无意中从别人那里知道,比如爹爹那里,或者回去后查到了蛛丝马迹,那心里得多难受。
咬了咬牙,华如初还是觉得这样的危险要杜绝,夫妻之间的信任不能这么被破坏。
坐正了身子侧头看向男人,华如初试探道:“祁佑,如果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,你是不是会很不高兴?”
祁佑眼神闪了闪,他一直都知道如初有事瞒着他,看她这样子,是想坦白了吗?
莫名的,几度生死边缘徘徊尚不胆怯的祁佑紧张起来。
轻咳了一声,祁佑故作轻松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有事情瞒着我吗?我何时不高兴过?”
这个不声不响但是极精明的男人……
华如初不想再玩心眼,自暴自弃的老实了,“琳琅阁的幕后东家是我。”
“怪不得我出征时你会在琳琅阁的楼上送我。”
看他不惊不怪的神情,华如初磨牙,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有过猜测。”看她恼怒的模样,祁佑忍不住笑了,“明明是你瞒着我,不是我该生气吗?怎么你先气上了?”
倒也是。
被这一提醒,华如初心虚了,不过在看到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后就完全理直气壮了,“当时那种情况,我哪敢告诉你,我还怕你告诉老太爷呢。”
说起这个,华如初又想起一事,一点不客气的告状,“这事绝对不能让祁家其他人知道,你是不知道,当时我将以见推出去当琳琅阁老板,老太爷知道我和琳琅阁的东家是表亲后就把我叫回去了,说让我准备万寿节要给皇上的贺礼,我问他要银子,他居然说祁家的帐上就那么些银子,我要是忍心就全拿走。
我当时真怒了,这算什么?胁迫吗?我有什么不敢?我当然敢,当场就问老太太要了,可那么明晃晃说出来的话老太太就能说是气话,让我别当真,不给银子,我当然不会从琳琅阁拿东西给他们,我那时有身孕的事他们都知道的,他居然扬着拐仗要打我,最后还说要休了我,呵呵,现在我想起都觉得心冷。”
s:才发现四号baiyishang童鞋打赏了一个和氏壁,那天三更,昏天暗地的,也没注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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