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苏将军想要什么?”马浩文问。
“孤想要朝廷派一名宗室长者,先将父兄的谥号以及追封赐下,这样孤才能安心东归。”
“这事容易办到,我这次回去就可以给将军办好。”苏家的追封按理来说是早就应该办好的,只不过是朝廷那边一直压着不办而已。
“还有,孤的祖母年事已高,此次就不和孤一起东归了,她留在这里就要有人奉养,所以说我希望我的侄儿能够留下来。”
“圣上以孝治国,将军的这一点儿要求想必圣上会答应的。”
“那就劳烦马相将这些话带给圣上,等到孤的父兄得到追封之后,孤一定东归。”
“好,那苏将军就稍微等待些时日,我一定会给将军带来好消息。”马浩文起身要走。
“那孤就静候马相的佳音了。”苏环站起来送马浩文。
“苏将军就不必送了。”马浩文对苏环说,他推算出苏环的身体不好。
“马相保重。”苏环目送马浩文离开,然后对陆彦真说:“快给孤打一盆热水过来,孤要洗洗脸。”
现在的胭脂都是摘取清晨的红蓝花,最好是带露水的,像捣药一样捣成浆汁,加清水包在纱布里绞去黄汁,再加酸栗子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样淘,然后晾干汁液,加入桂花油最后得到的就是最原始的胭脂。
苏环向来对这些用在身上的东西不感冒,这次要不是要用来欺骗马浩文,苏环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碰这些东西。
“侯爷这样也是挺好看的,这院子里面开的花儿都被侯爷比了下去了。”陆彦真笑着对苏环说。
现在苏环一股柔弱的样貌,再加上脸上稍微打扮了一下,别有一番风采,也就是马浩文自己一身浩然正气,不然随便来一个意志不坚定的男子恐怕都会怀疑自己。
“休得胡说!快点儿将热水打来!”平时苏环和身边的人开开玩笑,所以现在陆彦真也有胆子打趣他了。
“羞花”这个名号苏环可不想传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