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我,陆大人我们三人在宇文晋身边。成大人和另外二十名锦衣卫,在祭台附近守卫。刘知府带来的衙役,来维持百姓的秩序。”魏云龙补充说道。
骆英凤听罢,说道:“那我就听大哥和陆兄的安排了。”
“这么多天,虽是咱们没有遇到任何事情,那宇文晋也颇为配合,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魏云龙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等过了明日就好了,大哥不要太多虑。”骆英凤虽然觉得魏云龙说的在理,但这些天,完全没有任何岔子,或许真的就是多虑而已。
魏云龙嗯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不管怎样,咱们还是需谨慎些,希望是咱们杞人忧天。”
当天夜里,余府里灯火通明,刘知府也来到余府里住下。一来刘知府是余方庭的学生,到了余唐镇前来拜访是理所当然;二来宇文晋关押在这里,当然要确保宇文晋明日可以顺利受审;三来知府到了余唐镇,这住处自然是要在余唐镇最有威望的人的家里。
这一夜,关押宇文晋的房间外,又多了好几十人看守,连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去。而宇文晋则像没事一样,依旧吃喝照常,除了闭目养神,便是卧床休息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余府里上上下下便忙开了,进出之人络绎不绝,除了准备审案所需的器具之外,还有西安府辖下的各地族长,前来拜访知府。
离正午时分还有一个时辰,刘知府一干人等已经在祭台上端坐,余方庭和各地的族长也在一旁列席而坐。周围的百姓渐渐地聚在这塔楼之下,甚至于西安府那便也有百姓特意赶来。到了将近正午,塔楼之下的空地,已经站满了人。
陆铭,魏云龙,骆英凤还有二十名锦衣卫,将宇文晋关在囚车之上,一路从余府护送到塔楼。
一路上宇文晋面带微笑,魏云龙却愁眉不展,总觉得宇文晋不像是去受审,倒像是去慷慨赴义。
一路之上,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。
“这人看上去挺和善的,怎么会装神弄鬼?”
“人不可貌相,你没听说吗?为了抓他,死了几百人。厉害着呢。”
“这么厉害,怪不得这么大阵仗。”
到了祭台,陆铭将宇文晋带下囚车,魏云龙和骆英凤则站在离宇文晋不远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