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个人就是江彬?”魏云龙抬头看着朱寿,问了一句。
朱寿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”
在大明朝,江彬这个人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,又有谁不憎恨?
眼前这位年轻皇帝饱受诟病的豹房,就是出自江彬之手。
魏云龙叹了口气,向朱寿行礼道:“我是个江湖闲散之人,本不该妄议朝廷的事情,但是这个江彬,在百姓中的名声已经臭了,为何陛下一定要将他留在身边?”
朱寿像是早就知道魏云龙会这些话一样,没有一丝惊讶,只是笑了笑,坐在椅子上。
过了一会儿,朱寿才道:“你觉得朕是怎样一个皇帝?”
朱寿的双眼盯着魏云龙,眼里透着真诚,似乎是向听听自己这个皇帝在魏云龙严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。
余婉儿有些紧张地看着魏云龙,这个问题听起来只有短短几个字,却让人难以回答。听起来是想让人实话,但往往实话确实很难让人听进去,又或者很难让人听了不生气。
普通人问这个问题,无论怎么回答,也没有什么关系,但问这个问题的是当朝子,那就不一样了,任凭他问话之前的再好,也难保你出一个让他不甚满意的字之后,他不会翻脸不认人。
魏云龙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资聪慧,胆识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