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,张孝的儿子张铁,随武安国护送战马,却没想到战死了。张铁的母亲是张孝的一个小妾,颇有姿色,很
得张孝宠幸,她觉得儿子死的蹊跷,在丈夫面前不停地哭哭啼啼。
张孝没办法,只好派人去调查。这事还真巧,一个兵士无意中给别人讲丁校尉如何英勇,关键时刻杀张铁立威。
张孝一听儿子竟然是被丁伟杀的,一下子火冒三丈,点起几十个家兵,就向杀向丁伟家中,为儿子报仇。
张礼一听,赶紧赶过去,将大哥拦住,并把利害关系向他分析了一番。
张考终于冷静下来,细细一想,现在丁伟并不在家中,如果自己冲进军营,杀朝廷命官,那就跟造反一样,不但杀不了丁伟,还会给整个张家带来杀身之祸。
张孝准备去找北海相孔融,状告丁伟杀死他儿子,又被张礼喝斥了一顿。张铁是什么样的德性,张礼清楚,孔融也清楚,即使丁伟有错,孔融也会向着丁伟,何况这件事丁伟并没有错,在军中不听上官的命令,就地问斩合情合理,此事只能以后找机会暗中报复。
今天大哥急着找他过去,显然也是听到了丁伟兵分三路去剿匪的消息,想要借此事杀了丁伟。
张孝和张礼的府紧挨着,很快张礼就到了。门口的家丁没有通报,直接让张礼进去。
“二弟,你可来了!”张孝看见张礼,脸上焦急的神情
中带着兴奋,“丁伟那小子兵出三路剿匪,现在是杀他的最好时机,二弟你快想个万全之策,我已经等了三个月了,快要憋死了!”
“大哥,常言道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这才不到三个月,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呀!”
“二弟,你说的轻巧,如果丁伟杀死的不是我儿子,而是你儿子,你能和现在一样沉得住气吗?”张孝虽然和张礼是同胞兄弟,但两人的长相相差很大,张孝比张礼高出了整整一个头,而且没有一点斯文。
“大哥,你…唉!”张礼叹了口气,“大哥,不是小弟说你,你这急躁的脾气要改一改,你是我们张家的家主,肩上的担子很重,不能一遇事就这么慌张啊!好了,不说这些了,大哥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,丁伟带着三百人去黑虎山,黑虎山地形险要,曹黑虎有上千人,一定会大败丁伟,到时我带一百家兵,埋伏在山下,等到丁伟败退时杀出,我要手刃丁伟,为我儿子张铁报仇!”
张礼听了张孝的话,微微思考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二弟?你觉得不妥?打仗我可比你在行!”
“大哥,你此计表面看起来很完美,但都是一厢情愿,莫说战场变幻莫测,就是本身也有三点漏洞,而且是致命
的。”
“三点漏洞,我怎么没发现?”
“第一,曹黑虎号称上千人,但去除老弱妇孺,只剩大约五百人,再加上缺乏兵器,真正的能战之兵,也就三百人。这一点丁伟看得很清楚,不然,他怎么敢凭着三百新兵,明目张胆的去攻打黑虎山!”
“哦…”张孝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