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壶关之外。”张辽对刚到箕关时沮授的那个建议,现在是非常佩服。
“快请沮先生!”
“诺!”一名卫士马上出去。
一会儿沮授稳步来到了议事大厅。
“见过沮先生!”太史慈,赵云,张辽同时给沮授行了一礼。
“诸位将军,切莫如此,折煞我也!”沮授给众人还了一礼。
“沮先生,如今我义父被奸人所害,我大哥又病重,各方贼寇和宵小之辈,都想趁火打劫,并州已到危急存亡之秋,还请先生不吝赐教,以解当下危机。”太史慈向沮授再施一礼。
沮授看着众人诚恳的目光,虽然表面依旧平静如水,但内心大为感动。太史慈、赵云、张辽如今可算是大汉的名将,可他只是一介白衣,但这些人对他礼遇有加。由这些点滴,足以看出丁伟的品行,果然是人中俊杰。
“各位将军,不必惊慌。今日之事,看似危机四伏,实则不难破解。”
“先生己有对策?”太史慈一听,心中一阵惊喜,“还请先生赐教,我等感激不尽。”
“冀州牧韩馥,派长史耿武,大将潘凤,率一万大军来攻并州,曹性,郝萌二将走的时候,我特意叮嘱,让他们只需依关拒守,不可出战,则耿武久攻不下,必会自退,此一路敌兵即可平也。”
“哦…,那张扬呢?”
“张扬本是上党太守,其本人或麾下将领皆受过丁刺史之恩,如今丁刺史被奸人所害,尸骨未寒,他便起兵攻打晋阳,此为不义!虽然有皇上圣旨,但如今有识之士皆知,圣旨乃是国贼董卓所下。晋阳城城池高大,兵精粮足,长史董昭亦有大才,虽无统兵大将,然固守足以。时间一长,太原各县便会有义兵来援,加之张扬本身军心不稳,此一路不足虑也。”
“那于扶罗…”
“如今的匈奴已大不如前,于扶罗之所以敢领兵南下,只是觉得丁刺史新丧,张辽将军不在雁门,加之董卓诱之以利,但他却忽略了镇北军。回雁关的徐晃将军,一定会迅速坐镇雁门,虽然镇北将军人不在幽州,但镇北将军府定会做出及时的反应,于扶罗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。”
“好,好啊!”听了沮授的话,太史慈,赵云,张辽三人都放下了心,“那就剩下这伙黄巾余孽了。”
“左校等人虽然号称十万,但诸位将军跟黄巾军打仗已
经多次,自然明白他们的可战之兵最多两三万。可是还有一个问题,那就是他这十万人必须要粮食。白波谷中存粮也许很足,但要运到箕关,路途遥远,我们只需派上一将,率领一千骑兵,袭扰其粮道,左校必然退兵。”
“太好了!”太史慈的双眼中立刻充满了兴奋,“三弟,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,我带一千骑兵,即刻出关,袭扰左校的粮道!”
“二哥,你的伤还没有痊愈,还是你坐镇箕关,让我去吧!”赵云知道太史慈伤的很重,不让太史慈前去。
“子龙,子义,你们俩不要争了,还是我去吧。并州这一带的地形,我最熟悉。”张辽在并州多年,他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他都是最合适的。
“张将军说的有理,袭扰左校粮道之事,还是由张将军去吧。”沮授也建议道。
“那好吧,文远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各位将军,主公醒了,叫大家过去。”一名兵士进来报告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