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!”
刘豹在于夫罗的耳边小声说了一遍。
“好,就这么办!”
正在往前追的飞虎营,徐盛突然将大枪一横,众兵士立刻停了下来。
“文向,他们分兵了!”
“是啊,这于夫罗也用脑子了,他分出的两千兵马,我们现在的人少,如果再分兵的话,就有可能被他们各个击破,看来只能放掉这两千兵马!”
“对,我们只要歼灭他的大队人马,杀悼于夫罗,这两天兵马根本就不足为虑了。”
“飞虎营,杀!”徐盛大喊一声,放弃了匈奴的两千兵马,向他们的四五千的大队人马追去。
很快便追上了这队匈奴兵的队尾,一阵齐射和砍杀过去,近千人落马,其余四散而逃。
“不好,邓大哥,我们上当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邓大哥你看,这伙匈奴兵虽然有四五千,但一击即溃,四散而逃,显然没有人指挥,于夫罗肯定在哪一队!”
“哦…”邓当恍然大悟,“这个于夫罗,还真够狡猾的,文向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“追,就是追到匈奴王庭,也要追上于夫罗!”
徐盛和邓当,率领两千三百多飞虎营兵士,又返回了刚才匈奴兵分兵的地方。这一来一回,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过去了,匈奴兵早已没有踪影。
“顺着马蹄印追!”
就这样,一连追了三天,仍然没有看到匈奴兵的影子,不过沿途有他们丢下的兵器和扎寨的痕迹。
为了不使走错路,徐盛和邓当有意放慢了速度。
“文向,我们从雁门出来,已经十二天了。我们所带的粮草只有一个月,最多三天后就要往回返了,可现在还是没有看到于夫罗的影子。”
“于扶罗所带的两千兵马,应该是匈奴兵中的精骑了,而且轻装上阵。我们这样追下去,只会越来越远。所以邓大哥,我们现在只有双马全力一拼,再追三天。如果追不上,我们就只好撤了!”
“好!”
晚上好好休息了一下,四更天就开始埋锅造饭,兵士个个饱餐一顿,所有的马也都吃好喝足,天一亮,全部飞马往前追去。
又是三天过去了,虽然马蹄印很明显,但依旧没有看到匈奴兵的影子。
“文向,不能再追了!”当第四天,徐盛仍然要下令追击时,邓当过来劝阻。
“大哥,我有一种预感,于夫罗就在前面,我追了这么几天,于夫罗也已经很累了,只要我们在坚持一下,就一定能追上!”
“可是,文向,我们已经追出了朔方,进入了凉州北部,已经在几千里之外了,我们所带的粮草,不足以让我回到雁门。”
“邓大哥,我知道!”徐盛看了看远处,“邓大哥,我想了好长时间。黄巾之乱后,大汉江山已经摇摇欲坠。汉灵帝驾崩以后,董卓进入洛阳,杀少帝,立献帝,残害忠良,独霸朝纲。州牧制实行以后,各州牧,太守皆成为一方诸侯。主公的一系列政策,皆有远见之明。但主攻的根基在幽并二州,匈奴便是最大的威胁。如果我们这一次能够斩杀于扶罗,那么十年之内,甚至二十年之内,北方边境必然安宁,这个时间,可让主公成就霸业!因此,即使我们和飞虎营全部战死,也值了!”
“文向,你说的对,我听你的!”邓当略做思索,然后坚定的说。
“好!”徐盛将长枪一举,“飞虎营,追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