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蹋顿正在享受着征服倭国女子的过程,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吵闹声,声音越来越大,亲兵没有拦住,有两人冲进帐中。
“大帅,你要给我做主呀!”江泰扑通一声跪倒在
帅案前,“宫本一郎那个狗杂种抢了我的女人,还打伤…”
江泰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,原来大帐中的五个人,蹋顿和四个倭国女子,都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上。
四个倭国女子看到有人进来,竟然一点儿也不慌,倒是蹋顿一脸慌张和愤怒。
“你们…大胆…”蹋顿用手一指跪在地上的江泰和站在旁边的宫本一郎,气得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帅,江泰的胡说,那不是他的女人,是我们的战利品。”宫本一郎用生硬的汉话说,“女人,是给勇士的!就像她们,一定要大帅享受!”
“那也是我先抢来的!”江泰一听,也是大怒,“你这狗杂种!”
“够了!”蹋顿大体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为了一个女人,竟然吵到他这里来,打搅了他的好事,让他勃然大怒,“来人!”
“在!”立刻从外面进来四个亲兵,个个都很骠悍
。
“将这个私闯帅帐的江泰,给我拖出去,拖出去…”蹋顿本想一怒之下斩了江泰,可是他虽然有点儿气急败坏,但心中尚存一丝理智,江泰可是大辽皇帝张举的人,如果就这么杀了,恐怕以后不好交代,“给我拖出去,杖责三十!”
“大帅,你…”江泰没想到,蹋顿竟然敢杖责他。虽然三十军棍于性命无忧,但一个领兵大将,被当众杖责,那可是奇耻大辱呀!可是当他看到蹋顿那饿狼一样的眼睛时,硬生生的把嘴闭住。这种时候如果再多说话,真有可能丢了性命。
三十军棍很快打完,军正和行刑的兵士都是张举的人,因此江泰几乎没有受什么伤,但是他心中窝者火,愤怒难平。
他的兵士在攻克右北平之后,也抢了一些妇女,自然少不了他的。有一个世家的小妾,长得异常风骚,让他看来,简直就是狐狸精。正因为如此,这家人在撤走时,她被夫人偷偷的锁在了厢房。
江泰一见她,非常喜欢,这个妇人也极尽所能的伺候着江泰,可谓两情相悦。
但是谁能想到,不知何时被宫本一郎看到,派人来索要。江泰如何肯同意啊,双方话不投机,马上动的手。江泰的兵士还有所顾忌,但是那些倭人个个心狠手辣,打伤了他的许多手下,抢走了妇人。
妇人临走的时候,满眼流泪,哽咽着叫江泰救她。江泰一怒,点起兵马,就准备去抢,被副将阳终劝住,这才到蹋顿营帐中去理论,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。
“将军…”阳终进了江泰的营帐,他示意旁边伺候的人和亲兵都出去,“将军,她…她被宫本一郎那畜生给折磨死了。”
“宫本一郎,畜生!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江泰猛然站起身来。
一个女人,对于江泰这样的人来说,根本算不了什么,可是被人从军营当中抢走了自己的女人,这口气却不能咽下。
“将军,杀宫本一郎可以,将士们早已对他恨之入骨了,但是…”阳终走近江泰,压低声音说,“杀了之后怎么办?将军可想好了退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