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伟进入范阳城中已经三天,所有的安排都已经就绪,范阳城秩序井然。由于城中的兵士都是田丰和蒋奇的麾下,只有高干的几百亲兵发起了一点骚乱之外,其余都没有任何异动。
本来按照庞统的要求,两万兵马都要出城,可是当传来田丰和蒋奇的家人被袁绍收监之后,丁伟便改变了态度,如果执意再执行庞统的命令,那就是对田丰和蒋奇的不信任,人家几乎将全家性命赔上,来投奔你,你还不给充分的信任,这必然会让对方心寒,更何况田丰本身就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。
因此范阳城中的兵士,有一万已经出了城,由沮授进行了整编,而另外一万还在城中,丁伟便让蒋奇继续统领。
丁伟封田丰为军师,蒋奇为忠义将军。
今天,在丁伟的军营中,摆下了酒宴,为田丰和蒋奇庆功。
本来田丰是在府中设宴,但庞统提出在白马营中设宴,田丰当然明白庞统的意思,不过他并没有做任何反驳,这反倒让庞统和丁伟都觉得有些歉意。
酒席进行得非常顺利,众人也很开心,丁伟,沮授,田丰,蒋奇等人都喝的有点多。陈到负责着丁伟的安全,因此滴酒未沾,徐庶和庞统喝了一点。
庞统的心中始终感觉有些不安,他和徐庶曾以劝降为由,专门去看过被囚禁的高干,结果,狱中的高干对田丰和蒋奇是破口大骂,只求速死。徐庶和庞统都看出来这是真的,因为眼中的那份仇恨是装不出来的。尽管如此,可是他们两人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,因而心中不安。
“元皓,文康,你们二位为本王立下如此之功,来,我再敬你们一杯!”丁伟端起了酒杯。
“主公,此乃我等份内之事,实不敢当!”蒋奇慌忙举起酒杯。
“是啊,主公,这区区献城之事,怎可与元直、士元之功相比呀!”田丰也举起了酒杯。
“袁本初麾下,虽说有五大谋士,但若论才华,无人可与元皓相比呀!”丁伟对田丰那是出自内心的赞誉,虽然喝了许多酒,但任谁都能听出,语气中的那份真诚,这让田丰脸色都有些不自然。
“主公谬赞了…”
“我与那袁本初有过数面之缘,岂能不知他呀!”丁伟决定再向田丰和蒋奇卖弄一下自己的识人之能,“袁绍表面礼贤下士,实则外宽内忌,好谋而无断。遇大事而惜身,见小得而忘义,故而亲小人,远贤臣,虽有四世三公的家世,但却让内外倾颓,衰败则是必然的。”
蒋奇和田丰互相对望了一下,表情有些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