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艾丽卡在捶手合会忍者。
马特,在被捶。
“兄弟,你这混得有点惨啊,是人是鬼都在秀,只有马特在挨揍?看老哥哥我来帮你gank啦!”
杨摸出一枚蝙蝠镖,手腕一翻,帅气地甩了出去。
叮!
蝙蝠镖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扎向靠得最近的那名忍者……身旁的集装箱上。
歪了。
杨尴尬地搓搓小手,意外、纯属意外,先练一把。
都怪涅茧利天气不好、蚊子太吵、土地太潮、飞镖太老……这些你咋都没考虑到呢?
(涅茧利:???)
(涅茧利:你咋不说还有老板太捞呢???)
“再试试,刚刚那是错觉,对,手感不好是正常的,需要找回比赛感觉。”
杨默念几句大悲咒。
“南无喝怛那哆夜耶……呃、呃……嘛呢叭咪……德玛西亚!!!”
“嘿!!!”
咻叮。
咻咻咻叮叮叮。
艾尔森纽约铁王地狱厨房音乐家杨,麻爪了。
抓握了几下手掌,杨不由得怀疑人生,这不科学啊,大力出奇迹,怎么着也得中一发吧?
边缘ob的杂鱼喽忍者茫然地左右望了一下,从刚刚起好像耳边有风声?
海风?夜风?人来风?
我可是将来要成为手合会干部的忍者,要以严格的高标准要求自己!
杂鱼忍者警惕起来,四下打量周围。
杨看得牙酸,你个装啥呢?老老实实站在那儿不动给我镖不就完事了!搁这儿摆什么谱呢?
正准备一鼓作气,镖中这个抢戏杂鱼,让他杀青,杨摸向腰间的手一顿。
“只有最后一枚了啊……不行,不能浪,这次一定要稳,我要证明自己!”杨小声嘀咕一句,盯着蝙蝠镖看了好几眼,又把它塞回腰带,悄咪咪地朝着杂鱼忍者摸去。
杂鱼忍者:我感到一股猛烈的杀气,我的后背寒毛直竖,我的后颈凉气直冒,我的后脑……
嘭!
一拳砸在杂鱼忍者后脑上,把他敲晕过去。
杨悄咪咪地把这倒霉蛋拖到集装箱的角落,用蝙蝠镖比划两下,最后还是伸手拿着扎在忍者脑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