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瞬间便止住了血,大祭司也不包扎,从偏殿的暗门回了主殿,就这样晾着伤口。
那人的黑衣被大祭司撕开,露出苍白的胸膛。
呼吸极其的微弱,几乎看不到起伏。
及腰长发散乱,加上煞白的脸,却添加了一丝病态的凌乱美。
狭长的双眸紧闭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仿佛受惊的蝴蝶。
秀挺的鼻梁,俊俏稚嫩的脸庞,却长着一对剑眉。
微薄的嘴唇毫无血色,带着一丝干裂。
黑色云纹骷髅头腰带松松垮垮的贴在腰上。
黑色云纹烫金袖口紧紧的包裹着手腕。
黑色云纹鞋不知道在哪里掉了一只,宽厚的脚掌满是泥尘。
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块黑乎乎的煤炭。
原本缝在胸前的银制骷髅头因为大祭司的扯动,掉在了地上。
在微弱的烛光下,一闪一闪,宛若一个在眨着眼睛的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