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的,大祭师便瞧见了西街弥漫着灰白色死气,一些房屋整个被灰白色的气死笼罩着。
如此浓郁的死气,不用任何人说明,大祭师都知道定然是死了不少人。
大祭师就近踏入一家房屋中,沿着越发浓郁的死气直直向着后院的一间卧房而去。
一踏入那间卧房,一股浓郁的死气便迎面而来。
寒凌几人没有开阴阳眼,看不到死气,只感觉到一进入这间房,他们便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阴冷。
大祭师走近卧房中的那张床,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到极致的人。
整个人已经成了枯黄色,如同一株因极度缺水而枯萎的花草。
大祭师几人一看,便知这人已然死去,只不过,这种死法,还真真是少见。
那人浑身枯黄,皮包着骨头,显得很是人。
眼窝深陷,好似没有了眼珠,大祭师掰开一只眼皮,发现眼珠也是枯萎的情形。
掀开被子再看,整个人没有了一丝水分,就连皮肤上的油脂都不见分毫。
这死状极为奇特,既不是火焚而亡,亦非血尽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