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律堂?这么说教主派给我们的一百精锐都是戒律堂的弟子?”文疑惑的问道。
盛文郁朝文翻了个白眼,酸溜溜地道:“自韩教主仙逝以来,戒律堂的事务便由李教主亲自兼管,这一百戒律堂的弟子也就与教主亲卫无异,是山里最精锐的护教弟子!没想到教主居然会将他们派给你。”
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……文摸了摸鼻尖,然后一把将令牌丢给了盛文郁,“呶,既然他们这么厉害,那就交给你统领了。”
“交给我?”盛文郁不可置信地看向文。
文耸了耸肩膀,无奈地道:“我可不会带兵打仗,我只说了我会把林浩坛主救出来,其他的你看着办吧。”
盛文郁的表情纠结无比,不可思议的问:“你……你居然相信我?”
文有些好笑地道:“不然我为何叫你来?躲在后面看我出风头的吗?”
“难道不是么?你们文家不是向来更喜欢与那些保守派的人走在一起。”盛文郁不解地问道。
文粲然一笑:“那你也太不了解文家,太不了解我爹了。就拿刚才为例,不是我爹亲口反驳了他们立刻封山的提议?”
盛文郁摸着下巴回忆道:“文老先生做事确实高深莫测。”
“你仔细想想方才的十余人里面,除了李教主和我爹以外,可还有人说话做事的时候不在乎派别之分?保守派的人想要提早封山,是因为那样就可以晚一些让自身被战乱所波及;激进派的人想要据山而战,何尝又不是想要把保守派的人一同拉下水?”
身为激进派的盛文郁被文这一番话羞的面红耳赤,急声为自己和激进派辩驳道:“可若是人人都像他们一样无所作为,甘心在山上等死,我们岂不是永远无法推翻元廷?”
“那难道激进派就有什么作为了?且不提十年前袁州的惨剧,就拿眼下东边的青龙堂之乱来说,不就是由于所谓的激进派坛主内斗而导致的?”
“那依你之言,偌大个明教岂不都是些不识时务之人?”
文摇头道: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放下心中的偏见,去追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,而不是沉溺在勾心斗角,尔虞我诈里面。大宋吃过的亏,难道你们都忘了么?”
盛文郁低声道:“你说的倒是简单,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