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这下可糟了……”沈富瞬间方寸大乱,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看向文。
“那两名衙役呢?”文此时关心的却是这两名恶差的去向。
“他们二人倒是鬼鬼祟祟地绕路往这边赶来了。”
文这才重新露出了笑意,看向盛文郁和铁牛道:“既然如此,便要劳烦你们二人随沐兄再跑一趟了。”说罢然后凑到沐冲身旁耳语了一番。
沐冲听完讶异道:“看来你早就猜到了……”
盛文郁和铁牛还被蒙在鼓里,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“事不宜迟,先随我来,其他的等路上再说。”沐冲说罢转身向回跑去。
“看来咱们的公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。”盛文郁嘟囔了一句,然后与铁牛跟了上去。
“文公子,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?”沈富也不知道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但看到他始终面色不变,似乎已有对策,自己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些。
“自然是等着你那两位官差朋友。”
“等他们?两个小人而已,就算杀了他们又有何用?”
“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文简单地回了一句,袖中藏着的匕首也悄然滑落到了手上。
沈富还是第一次见到杀意如此强烈的文,整个人不寒而栗,只觉鼻腔中吸近的空气都变凉了几分,下意识地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胸腔,静静地站在了文的身后。
不多时,巡检和典史便一头大汗地赶到了,两个人一前一后扛着个黑布袋子。
二人见到沈富后才停下身,巡检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渍一边道:“沈庄主,咱们兄弟这次可是替你出生入死了。”
沈富阴沉着脸,没有答话。
典史拍了下黑布袋子,笑眯眯地道:“人我可给你带来了,这样的买卖可由不得沈庄主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