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黑衣人一方,则被麻子脸给弄倒了四个人,只有仅剩下的两人还站在场中。
看着接连倒下的同伴,余下的两名黑衣人已是满头大汗,这人的邪门歪道也太厉害了些。
麻子脸喘匀了气,不给两人深思的机会,又迅速地向他们冲了过去,两人虽然对麻子脸已经有所提防,但还是免不了被他的衣袖给扫到,支撑了片刻后便倒在了地上。
麻子脸也受伤不轻,扶着巷子的矮墙靠坐在了地上,如今的他身上到处都是外伤,左臂上挨的一棍更是险些将他胳膊给打断。
藏在巷旁屋顶的文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,麻子脸用的旁门左道应该就是将麻药或是毒药一类的东西藏在袖中,趁其不备便可以借助袖袍掩护撒向对方的口鼻,因而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。
“看够了就出来吧,还想藏到什么时候?”麻子脸突然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。
文听后皱了皱眉头,跟踪可是自己的看家本事,这个麻子脸应该不会发现自己才对……但以防万一,还是取出匕首将衣袖割开一段,系在了口鼻之上。
就当文准备做好了简易的面罩之后,巷口处传来了一声阴森的冷笑,仇四拎着一柄环首刀慢步走了出来。
环首窄身,直背长刃,这样的一口宝刀在冰凉月光的映照下更显锋利,虽然刀刃看上去异常干净,但也足以想象此等凶器曾结果了多少人的性命。
“我很好奇,你是如何猜准的那一十八点?”仇四一边用袖子反复擦拭着刀身,一边好奇地问道。
麻子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轻声道:“仇四爷倒是让我好找啊……”
“哦?听起来你是故意引我出来相见?”仇四歪着头问,脸上仍挂着轻蔑的笑容。
麻子脸突然笑道:“当初你主张在杭州中开赌坊,我便知道你定是个有野心的家伙,两年时间过去了,没想到真让你闯出了这偌大的名声。”
仇四闻言一惊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沉声问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