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正十一年九月,为平蕲州之乱,威顺王宽彻普化与其子别帖木儿、答帖木儿引兵至金刚台,与徐寿辉麾下所部对峙。
得此消息以后,天堂寨的议事厅中,众人齐聚一堂,常见的身影里唯独少了彭莹玉和况普天师徒二人。
“彭祖向来守时,今日怎会误了时辰,莫非是病情加重了,还是有要事耽搁了?”徐寿辉落座后扫视了一周,没有看到彭莹玉和况普天,便向邹普胜问道。
邹普胜今日一改往日装束,换上了一身道袍,手持拂尘,颇具新风道骨,闻言起身施礼答道:“师父他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,近些时日有些精力不济,我便请况师兄陪他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如此生死攸关大战怎么可以少了彭祖的出谋划策,立即去请彭祖。”徐寿辉说完示意身旁的近卫兵去传信。
不多时近卫兵回禀,未在彭祖居所找到人。
徐寿辉大吃一惊,焦灼地对邹普胜道:“彭祖何意,难道大战之时要弃我而去吗?寿辉哪里失礼,请邹兄弟明示?”
邹普胜听闻回报师傅不在也有些不解,不过略一沉思,就明白了过来,此时听徐寿辉出言相询,立即答道:“徐教主多虑了,师傅他老人家定是不放心这场关键之战,便让况普天师兄陪同他前往金刚台查看地势去了,教主不必担心,彭祖有我师弟保护一定万无一失,我们无需担忧,眼下商议战事要紧。”
徐寿辉只是刚初闻彭祖不见时,有些乱了分寸,此刻听了邹普胜的回答已经完全放下心来,环顾四周对众人说道:“彭祖大义,以带病之身亲赴战地,徐某感激至极,如此甚好,那么我们现在就商讨一下如何应付威顺王宽彻普化的围剿吧。”
倪文俊率先说道:“不知敌军是攻是守,我们是进是退,我方需要拟定两套战略方案相应对才好。”
徐寿辉微微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