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卜班虽然有伤,但是气力终究更胜一筹,较力之下沐冲有些不支,额上已经开始渗出细汗。
眼看着巩卜班的剑锋就要伸向沐冲的脖子,沐冲突然脚下用力,狠狠地磕了一下马腹。
马匹一惊,巨大的冲击力将扭在一起的二人都给连带着甩了出去,重重摔到了地上。
二人都摔得不轻,但是生死存亡之际哪敢大意,立刻起身抓住了自己的兵器,满是戒备地看向对方。
巩卜班也是好战之人,此时既然已经逃离出了红巾军的包围,他便敢于和沐冲决斗。
“真是好久没碰上你这样难缠的对手了,上一次碰到用枪用得这样好的汉人好像还是在十几年前的袁州嘞!”
听到袁州时,沐冲心里咯噔一声,自己的父亲沐云当年便是惨死在袁州一战。
强忍着怒火的沐冲故意试探道:“看来当年袁州被屠城的惨案也是你这厮做下的?”
巩卜班哈哈大笑:“老子当年不过是个领兵万户而已,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,不过当年那几个较为棘手的魔教孽徒却都是我亲手除掉的!痴心妄想的周子旺、魔教的那个教主、还有个擅于用枪的贼人,他们可都是老子亲手宰掉的,当真是痛快得很!”
沐冲闻言,下意识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整张脸阴沉得仿佛像是黑云一般。
巩卜班见他这般神态,便趁势攻心道:“瞧你小子这般表情,看来你也是魔教的贼人了?不知你是那周子旺的后人,还是那狗屁教主的徒儿?”
沐冲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火气,铁枪在他手里被施展得如同游龙一般,带着无穷的怨恨和怒火杀了过去!
巩卜班啧啧称奇:“看来倒是本将军猜错了,你莫非是那个用枪贼人的传人?真是好多年没见到这套枪法了,只可惜今天你也要死在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