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里也急忙说道:“学生久仰大人威名,居家期间也曾感受了大人的施政,对大人所作所为非常佩服!今日拜见大人,实乃三生有幸!”
“呵呵,先生在本抚这里无需客套!久闻先生乃临川才子之首,本抚希望先生能出来为国为民做点事情,不知先生意下如何?”
“大人有命,学生岂敢推辞!此番拜谒大人,学生也有想法还望大人指正。”
“哦?先生不妨直言,本抚洗耳恭听。先生但有所言,无不欣纳!”
顾千里和范横溪对视一眼,范横溪鼓励他有啥说
啥,大人喜欢直言不讳。顾千里于是拱手对李旭说道:“大人在江西这几年所做事情最让学生钦佩的乃是办报一事!得民意争民心,此乃旭报之功也!古往今来,学生以为争取民心无人能出大人之右,此皆大人慧眼独具!如大人不弃,学生愿在报纸宣传方面效力!”
“呵呵,先生愿助本抚一臂之力真是求之不得!不过,本抚各方面急需人才,为何先生独独愿意宣传工作呢?如果先生愿意,巡抚衙门和义勇军都需要先生出力啊!”
“大人,学生为大人效力并非为了做官谋职!若为求官,早几年学生就已经是后补知府了!学生愿意效力大人,不图别的,就为了大人为国为民!学生以为,能救国以自强,能救民出水火者非大人不做第二人想!”
“哦?呵呵,先生何以如此肯定?岂非对本抚青眼高看耶?”
“请大人恕学生狂悖!学生以为国家自新图强非当今朝廷所能为也!护国安民非当今诸臣所能为也!纵使曾、左之流亦不能也,何况满人庸碌之辈岂能救我中华!”顾千里目光炯炯,慷慨呈词。
李旭心中一动,凝视顾千里说道:“先生之言撼人心魄!本抚以为曾、左不失当今汉人英豪,即是恭王、僧王也是满蒙人杰,难道先生不以为然吗?”
“诚如大人所言,上述诸人确是一时豪杰!但是,学生以为他们只是保朝廷而不是保国家,更不是扶保我亿万百姓!”顾千里情绪高昂,大声说道:“他们皆为一己之私或一己之利报效国家!试问曾左之流不为千秋功名会挺身而出吗?恭王僧王不为满蒙朝廷会尽心尽力吗?他们救的不是国家---他们救的只是他们自己!”
李旭心里一阵激动,谁说古人不能一针见血地看透本质?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,故作平静道:“且不说先生之言只是揣测,再说为名求利也是人之常情嘛!只要他们能够做护国安民之事,总算是为国为民嘛---先生以为呢?”
“大人,方今国家就如一条四处漏水的破船而前方更是礁石林立!曾左之流不过拼命舀水堵漏而朝廷如同舵手却依旧将船驶向礁石!大人试想这条船还有救吗?在船上的百姓还有救吗?”顾千里不无悲愤!
“以先生之意又该如何?本抚以为先生不能光出
问题不想办法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