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嫂被院外的动静吓着了,两个孩子急忙牵着老妇人进入房中,躲了起来。
秦家嫂擦了泪痕,走了出来。“官爷你们怎么又来了。”秦家嫂问道。
一队官兵等待着头发话,一位清瘦的捕头,走了出来。“怎么?做了什么亏心事,不然你怕什么。”捕头呵斥道。
站在院子外的二牛,瞪着捕头。“你说什么呢!我长兄的案子,你们破不了,就知道来欺负我们不成”二牛大声道。
“王二牛,你找揍是吧?爷爷我来是带你们一家上公堂的,泸州新任太守大人要见有关人士,怎么你们活着的不愿去,想死不成。”捕头耀武扬威道。
二牛,秦家嫂不敢违背,一听说新太守要问话,也便不在吭声。
捕头招手一下,“带着两人赶紧走,还要去下一家呢!”捕头急促的催促道。
二牛、秦家嫂两人没有反抗,被捕头带来的官兵带走,见官兵带着两人走后,王家村的人纷纷出来。
在背后指着两人背影,纷纷议论着。王家村通往青阳县的山道上,一群黑衣人拦路。
官兵们立即拔出佩刀,那捕头拔刀指着黑衣人。“我乃朝廷青阳县捕头赵飞是也,尔等报上名来。”
金光一闪而过,捕头当场死亡,“啊!”秦家嫂当场下昏过去,二牛挣脱衙役跑到秦家嫂身边。
还有其余一些太守府死者的家属,见势纷纷四散逃离,黑衣人连同官兵、家属一起全部杀死。
瞬间官兵、衙役、家属纷纷倒地,只有秦家嫂,与抱着秦家嫂准备跑的二牛还活着。
黑衣人竖起刀,二牛吓得尿了裤子,“哈哈哈……”十多位黑衣人大笑,二牛都是三十多的汉子了,居然被吓出尿来,这能不让人大笑。
二牛颤抖的双腿,闭紧了双眼,黑衣人扬起手中的刀。
“呀啊!”黑衣人大喝一声,刀在快要砍到二牛的一瞬间,三道身影出现。
莫天行一木剑穿黑衣人腹部,黑衣人当场倒地死亡,另外十几人一拥而上,吴四海拔出一剑,纵身来往黑衣人中间,一个瞬息后,全部被杀死倒地。
吴四海用手绢擦了擦宝剑,将手绢丢在地上,“背着她跟我们走。”莫天行冷漠的说道。
二牛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满地尸首,刚刚黑衣人的恐怖已经吓傻了二牛,现在吴四海有给二牛更沉重的打击。
二牛发抖的双腿,迈不动步伐。莫天行叹息一声,“老五,背着走。”莫天行低沉道。
随后吴四海拽住秦家嫂的手臂,可是二牛死死拽住,不肯松开。
吴四海背后的玉琴,弹出一柄宝剑,二牛立即松手。
莫天行眉宇一皱,轻笑几声,撩了头发一下。
莫天行、沈梦溪,带着几人来到一处石桥下,二牛发抖的双手,为秦家嫂擦拭着脸庞。
二牛从未摸过女人的脸,莫天行倒是成全了他好事。
渐渐的秦家嫂苏醒,见到莫天行、沈梦溪、吴四海三人,吓了一哆嗦。
“你们要干嘛!”秦家嫂问道。
二牛支吾的说道,“嫂子,他们不是坏人,是他们救了我们。”二牛解释道。
秦家嫂见二牛也在此,将其拽到身后,“别胡说八道。”讲了一句方言,莫天行也未听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