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众:“哈哈。”
郭大纲叹口气:“唉,没有就没有吧,没有最好。希望你还有观众朋友们,你们每个人都能合家欢乐,永远幸福,别跟我似的。”
“跟你似的?”于迁纳闷:“你怎么了?你这不挺好的嘛。”
“嗯。”郭大纲拉长音儿,摇头:“我是个不幸的人。”
于迁:“你怎么了?就不幸。”
郭大纲想了想:“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吃炒饭吃出瓶盖,打喷嚏掉下巴,咳嗽一声肋叉子折了,横垄地里拉车,一步一个坎。早餐去买两张糖饼,刚出锅的,咬一口把后脑勺烫着了。”
于迁:“昂?吃糖饼怎么还能烫到后脑勺呢?”
郭大纲做动作:“糖饼吗,接过来,一撕,往高了举。刚想舔两口糖,结果这点糖水儿全乎我后脑海上了。”
观众们:“哈哈。”
“嗨,我说呢。”于迁摇头:“你这也是浪催的。”
郭大纲也摇头:“你们都不理解我,我是个有梦想的人。”
“呦。””于迁惊讶:“快说说,你有什么梦想啊?”
郭大纲:“最初那阵,我想当个游泳运动员来着。我觉得自己特别适合干这行,蛙泳,仰泳,我都行,我是个天才啊!可惜,后来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。”
于迁:“你游泳碍园林部门什么事儿啊?”
郭大纲:“可说呢!他们非骂我破坏草坪。”
“破坏草坪?”于迁想了想,做恍然状:“好嘛,你跟人家草地上刨来的是吧!”
郭大纲特无辜:“旱泳嘛,先跟草地上练,学会了在入水。”
于迁气够呛:“哪有旱泳啊,都你自己设计的。”
观众们乐:“哈哈。”
郭大纲咬牙切齿:“不让我练,活该,死怯。”
于迁:“哎,你这叫什么话。”
“吁。”观众们又一次起哄。
……
很快,这一段相声说完了,在观众们的不断呼喊之下,两人又进行了一次返场。
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,郭大纲叹了口气,有些唏嘘道:“唉,这几年相声这行干的挺不易,我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万万没想到,上了几次广播,突然就红了。感谢京城的出租车司机们。”
于迁点头,也很感慨:“是啊,是得感谢。我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,怎么就红了呢。”
郭大纲指了指脚下的舞台道:“13年前,就是在这个舞台上,德云社第一次演出。当时演员没有现在这么多,当时后台拢共就四个人,迁哥都还没来呢。”
于迁点头:“对,那时候还没我呢。”
郭大纲白了眼于迁:“你把你自己说的这么年轻,有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