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只枯槁豺狗,要为被它反扑死的猎人谢罪。
就像一个包衣奴才,要为大太监的不杀之恩谢罪。
就像一株不染的莲,要为那些让它扬名的淤泥谢罪。
他们说了。
有些人是钻石,是翡翠,是昂首在掌权者头顶的红宝石,借用并放射出足以将我们毁灭的光。
而我们只是鸡蛋,廉价,易碎,坑坑洼洼的丑陋,只有那个贫贱的妇人才会将我们当成宝贝似的捧在掌心。
鸡蛋是注定撞不过钻石翡翠的,所以在这些光芒面前,我们应当小心翼翼,弯腰勾背,把手脚都索起来,嘴巴也封上,佯装自己是条蠕动的蛆儿。
按照他们的说法,我确实是应该谢罪的。
作为一颗鸡蛋,一条蛆虫,我却偏偏长了个人的心思,长了副人的口眼鼻舌耳。这个结果注定了他们会挖出我的眼睛,摧毁我的面容,让我炽热的胸膛做了他们的坟墓。
所幸,对此我不必害怕,因为我不是这些鸡蛋,我是孤零零一张铁片。
石头注定是冰冷的,但他会为我打磨出一面的锋,两面的锷。
朋友,你知道铁片是怎么变为刀锋的吗?
你知道成锋会有个代价吗?
……
s:好吧,找了一整天,所有的诗都被尝推姨给用过了,没有办法,我只好自己写了一首,就是上面的这个。
时间匆忙,写的不好,大家多担待。我终于明白了,尝俞写了这么多诗的目的,敢情就是为了让我们其他作者无诗可写呀……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