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柳辣过的还是比较有规律的,每天早睡早起,上午准点儿到公司逛一圈,下午则准时到张老爷子那排练四个小时,晚上则通常和哥们儿朋友们出来小聚一场,三两知己、二三小菜,寡饮几杯薄酒,倒也乐得清闲。
一到了年根底下,打从进入腊月,四九城的气温就变的更低了。老话说的好,腊七腊八冻掉下巴,这些年因为温室效应的关系,虽说没早年间那么冷了,但是也够瞧的。就连狗爷这个毛比肉都沉的雪橇犬,一出门都冻的直叫唤。气的柳辣一边骂它废物,一边给它穿上了衣服和鞋子。
至于柳辣自己就更别提了,羽绒服、大毛衣、二绒裤,早早就穿上了,破天荒没用老妈催。
人总是这样的,十八九岁那会儿为了青春美,冻死不后悔。东北黑河大冬天零下四十度,还有小姑娘穿一丝袜,跟街上冻的直哆嗦呢,谁劝都没有。
其实压根不用劝,你给她两三年时间,等她二十三四岁那会儿,自己老老实实就把厚棉裤穿上了,你要是让她为了好看少穿点儿,她准觉得你是要图财害命。
说起来,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带来的改变吧。别人改不改柳辣不知道,反正他是改了,这玩意是谁冷谁难受,谁知道啊。
索性天冷下来其实也未必就是坏事儿,入冬以来几场雪下过之后,北京的天空明显能看出来变蓝了许多,连喘气时都觉得舒畅了不少。
……
这一天,又极具规律性地度过了一整个白天后,晚上在女人街的郑钧酒吧,柳辣和白雪、羽泉组合、还有黄征等人,相约在此小聚一场。
其实几个人是先在燕莎桥那边吃的韩式烧烤,吃完了之后一群人没事儿干,后来一琢磨离着这地方近,就直接奔这儿来了。
郑钧酒吧,顾名思义,老板自然就是郑钧夫妻俩了。柳辣他们到的时候,郑钧正捧着个吉他,在上面唱歌呢:
“takedontothearadisecity
herethegrassisgreen
andthegirlsareretty
takeh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