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又叹口气:“不光人缺德,他家这狗也缺德!天天给他溜狗去,就这破狗,走一步一停,走一步一停,跟手表生了锈似的。溜了几天,气得我没法了,给领钟表店去了,师傅麻烦你给看看,这破狗走一步就一停,怎么回事儿啊?”
“修表的师傅盯着狗看了半天,没事儿啊,就是有点儿锈了,这都不叫事儿,擦擦油泥就好了。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呢,油泥一擦上你猜怎么着,这狗当时就好了,跑的那叫一个欢啊!”
“你这什么狗啊,还能锈住!”张先生无奈摇头。
“你别管什么狗,反正它好了。”柳辣:“总监一看狗好了,都乐坏了。好好好,这狗坏了半年多了,一直没法恁,你现在给恁好了。得嘞,从今儿个起你就算是我的心腹了,你就留这儿跟我干吧!”
“嘿,这真是各人有各命啊!”张先生不住摇头。
柳辣:“打这起我就算跟这个赵总监混了,不过没那么好混,想上春晚太难了,左等右等没机会,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?哎,这有一四百人的集体相声,这个我能来啊!”
“你等会吧!四百人的群体相声?”张先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观众也都笑了。
柳辣:“你看你这就不懂了吧,人家赵总监说了,春晚上对口相声不是主流,群口才有人喜欢看。人越多观众就越乐意看,这四百人还是怕舞台装不下,要不然直接就从北-朝-鲜运一个曲协过来了。”
“那地方哪有曲协啊!”张先生瞪眼:“再说了,这四百多人可怎么说啊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观众也都笑了。
几个下午在会议室里的人,特别是张小海,脸上也都绷不住的露出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