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袭来,伴着此刻的戏谑,就像是箭在弦上的一只衣冠禽兽。
她不觉望住他:“你喝酒了?”
“中午跟两个合作商在酒店有个饭局,喝了两杯。”
托住她后背的大手往下滑去,浑身的与冲动已是势不可挡。
她前天才从外地剧组回京。
这段日子,他提过想飞去外地剧组,私下探探班,却被她想法子拒了。
这阵子公司事务本来也有点忙。也就罢了。
中午本就沾了酒气,再一看见好些日子没碰的人,有些按捺不住了。
头颈也顺势俯下。
她被迎面而来越发浓郁的酒气一熏,胃袋又开始莫名翻涌,作呕感再次席卷。
猛地推开他就朝洗手间跑去。
本就吃得极少,该吐的也早就吐干净了,这次呕了半天,什么都没吐出来。
许久,她才撑着站起来,走到盥洗台面前洗了把脸,顺便将妆给卸了。
再一回头,正看见门口肃然盯着自己的厉颢渊。
他眉宇拧得深重:“在电视台已经吐了一次,怎么又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