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没有问得太直接,万一他没做,岂不是冤枉了他?
杜小羽仰起头,纯真无害的脸有些迷惑:“舒歌姐姐,我怎么会知道?”
舒歌也就干笑笑:“我就问问而已,我看你去洗手间刚好路过海鲜柜台那边,以为你会看到什么。”
付完款,舒歌带着兄妹两个走出超市,送两人先回去,又给两人把新鲜食材分门别类地放在冰箱里冷藏好。
最后,拿了两个水果递给杜小羽:“你爸爸遗像前面的贡果快烂掉了,换了吧。”
杜小羽点点头:“舒歌姐姐比我这个当子女的还要细心。”
拿着两个水果走到放着杜父遗像的卧室里,
舒歌想起小羽说过,他爸爸生前喜欢喝酒,又找了个盘子,盛了一把花生当成下酒菜,准备也当成贡品。
刚走到卧室,正好看见杜小羽端着水果站在杜父的黑白遗像前面。
正准备叫他一声,却看见杜小羽将炉灰涂抹在水果上。
本来新鲜干净的水果,弄得脏脏的。
就像是根本不想让人吃。
哪怕这个人,早已不是活人。也不想让他享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