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淑和舒歌不放话,夫妻两个也不敢停。
差不多了,夏婉淑见两人额头上都起了肿包,才准备带着女儿走。
甄佩仪一看,爬起来试探:“弟妹,那你是同意不告倾舞了?”
“谁说的?”夏婉淑一扭头。
舒广寒一惊,摸了摸磕得发痛的额头,气得发颤:“你……你这是在玩我们啊?”
夏婉淑冷笑看着舒广寒:
“玩你们怎么了?你女儿没了未来,全是她自招的,与人无尤。亲戚一场?呵,你当年坑惨了舒氏集团,害得你亲弟弟郁郁而终,怎么就没念着是亲戚呢?自家人告自家人算什么?你家女儿自家人都能害自家人呢!想要我们不告你女儿?好啊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!我告诉你,我不仅要告,还得要求法庭重判!”
舒广寒脸色涨红,捏紧拳头。
甄佩仪身子一软,再次滑到在地上。
舒歌见妈已经泄了心头怒,也就走过去,牵住妈的手。
离开前,又望向大伯夫妻,声音凉薄:
“还有,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,从来就不是三爷的。是和其他男人一夜情的产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