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歌沉默了半会儿,才开口:“爱恨都是一线间的。舒倾舞那么利用简曜,早就该知道,这些都是要还的。”
夏婉淑感慨:“你大伯父和大伯母两人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,把你这个堂姐一直娇养着,就差跟公主一样调教了,就指着日后能靠你堂姐光耀他们家,倾舞没了,两人只怕是塌了天。尤其你那个大伯母,这刺激可不小。我看以她要强的性子,这一次,只怕难得挺过去了。”
大伯父和大伯母或许永远不会承认,舒倾舞的死,和他们夫妻两也脱不了干系。
爸爸是卷掉家产逃跑、不负责任、气死弟弟的长兄。
妈妈是抢走闺蜜未婚夫的第三者。
正是因为他们自私自利的性子作为榜样,才会让舒倾舞这个女儿有样学样,走到这一步。
良久,才轻声:“妈,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
舒家大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夏婉淑哪里睡得着。
虽说与舒广寒夫妻基本没什么走动了,但大房侄女过世,就算是出于基本礼节,做给外人看,她这个二房的婶婶也得过去出席丧礼,点点头:
“嗯,我先去让佣人准备一下。这几天,指不定还得去大房那边。你也早点休息,别多想了。你怀着孩子,不能熬夜。”
看着夏婉淑离开,舒歌合上门。
听说舒倾舞死了以后、忍了多时的反胃感涌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