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歌见他并没多质问自己什么,反而还帮自己善后,眉浅浅一动:
“你不问我,为什么会容不下她的存在?”
“你做任何事情,都是有理由的。”傅南霆目光缱绻停留在她脸上。
他关心的,只有她。
现在多了一个,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其他人和事,不在他操心的范围。
他结束完手头事情漏夜赶到舒家,无非只是怕她因为舒倾舞的事受了惊吓。
而并非来质问细节。
却只有唯一一点疑虑,托起她下巴:“你怎么就知道,简曜一定会对舒倾舞下手?”
即便她刺激过简曜,又怎么能保证简曜一定会对舒倾舞起了杀心?
如果只是赌一把,这个几率,并不大。
她仿佛早就预料到,简曜对舒倾舞会不利,然后顺势推了简曜一把。
舒歌眸子一闪,只静道:“简曜被舒倾舞利用多次,还伤成这样,连……连男人的功能都没了,爱极生恨也是正常。我也是从正常的人的心理推断的……”
幸好,傅南霆没多问什么,只蹭蹭她鼻子:“倒是越来越会玩心理战术了。怎么,聂峥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