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冷冷停驻在她手腕上,那里是刚才被那个年长的女性流民抓过的痕迹。
刚才还好,看不出什么,过了会儿,淤青浮现了出来。
其实并不算严重,她皮肤太白嫩又纤薄,有时不小心撞到桌子角,都容易青一块。
但此刻,他的眼神,就像是自己的手腕断了一样。
许久,才会意,下意识抽出手。
他这才沉眸,语气也有些不大动听了:“虞君槐不是说你没受伤吗。”
“是没受伤啊……”舒歌望一眼手腕,有些莫名其妙,也不知道他忽然怎么就脾气来了,“就是一点小碰撞。”
他凝视她,安静地说:“之前珂里有个国外驻外记者,做访问时不小心崴了一下脚,一天后,死了。”
言下之意,不要瞧不起小伤,再小的伤也能致命。
舒歌呆住,您老莫不是吓唬小孩吧。
崴了一下脚就死了?还死得这么迅猛?
吸口气,好奇地问:“怎么死的?是因为伤口发炎化脓,引起什么突发疾病?还是细菌感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