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尘而去。
到了湿地森林大宅,傅南霆停好车子就将舒歌横抱起来,朝别墅里走去。
舒歌一路上看窗外的风景就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市区,叫也没用,只冷冷盯着他:“您跟人谈话都是喜欢用这种姿势吗?”
“那得看跟我谈话的人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傅南霆!你到底想怎么样?!你把我送回市区,我要回家!”她挣扎起来。
这是她和他在s国‘认识’以来,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姓名,可他一点儿不生气。
之前的她,对自己太恭敬了,客气地距离有些疏远,简直就像对长辈。
他还是喜欢她这样有血有肉地对自己,对自己发泄小情绪。
“只要你答应我,不要再采访冷希墨。”
“……你凭什么管我?你跟我不是不熟吗?”她趁机激他。
“谁说不熟就不能管?”这语气,铁了心的蛮横到底了。
她恨不得咬他一口。
到现在居然还咬死不松口,就是不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