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接我就算了,把糕糕带着干什么,小孩子熬不得夜。”
“你当我想带他来?这小子自己闹着要来。”傅南霆瞥一眼后面早就熬不下去,睡得昏天暗地的崽。
几千瓦的电灯泡,他才不想带。
又看向她。
跳完舞的小女人粉颊红彤彤,额头上噙着一层薄薄香汗,乌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,看得他不由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今晚一舞倾城的直播,他在车子上的平板上,也全程看了下来。
一想起她舞台上的风华韵致,到这会儿还有些心潮起伏。
舒歌见这男人眼色不对劲儿,忙将装着衣服的拎袋放到后车座,打破寂静:“舞服给你。还给博物馆吧,这么贵重的古董,今晚我穿着跳舞都心惊胆战的,生怕给弄破了。”
傅南霆眉一动,看起来漫不经心:“今晚你和靳瞻珩配合得很好啊。”
她一下子愣住。
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今晚凌波舞里出现的羯鼓伴奏也让她这只舞锦上添花,取得了出其不意的效果。
事后,她也怀疑过,那段羯鼓,不似录好的音乐,像是现场演奏。
可是刚才躲记者,也没来得及多问。
傅南霆一说,才意识到,那段击鼓,是出自靳瞻珩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