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鸢淡淡:“冉悠然是母亲的干女儿,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在我心里,也和外人差不多。我没理由袒护她,看着她去冤枉一个无辜的人。”
靳老太太蹙蹙眉:“你觉得你对那个舒歌是不是太好了点?就算悠然跟你没关系,到底也是我们靳家的干女儿,那个舒歌,跟我们靳家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胳膊肘干嘛往外拐,莫名其妙帮一个没关系的人?”
靳鸢脸色微动。
没错,舒歌确实是帮过自己。
可是,上次教她跳凌波舞,这份人情,已经还给她了。
不知道这次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舒歌出头,甚至为了舒歌,不惜说假话。
说起来,冉悠然是自己的干妹妹,与自己更亲近。
母亲说的没错,她这次确实是莫名其妙地胳膊肘往外拐。
可是……刚才看着舒歌被在场所有人攻击,她真的看不下去,情不自禁就站了出来。
靳老太太见她脸色复杂,怕继续说下去会引发她的旧病,只道:“算了,做都做了,只可怜了悠然,这段日子估计得一身麻烦……哎。不早了,阿鸢,进去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