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你在想什么,有什么脑洞就说啊,别憋着啊!”舒歌蹭过去。
“你确定要妨碍我开车?”
她这才干干一笑,在副驾驶座上坐好。
“没什么脑洞。只是觉得,当年,不可能只是因为一封分手信和一个定情信物,就能让靳鸢对楚元首死心,估计还有什么别的事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行了,你该帮的忙帮了,不该帮的,也帮了,今晚到此为止,不要多想了,回去了,好好休息。”
舒歌也就嗯啊一声,再一看窗外才发现不对劲。
这不是回舒家的路。是去元首府的路。
“傅南霆,你搞什么啊。”差点没站起来。
“你不是说你妈感冒了吗?今晚就住在我那儿。免得传染了。“
“不好意思我妈不是病毒性感冒,不传染的。”
“那谁算得准?去我那儿,保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