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瞻珩抛下棋子,霍然起身,饶过棋盘,一步步朝她走过去。
男人走近,让舒歌习惯性地闭住吐息。
与每次一样,只要与他近距离接触,她便感觉好像嗅到一股潮湿、阴暗又古老的气息。
仿佛身处万年古墓。
周围的温度都能莫名下降几度。
只觉他俯下长身,凑到自己耳畔:“你好像对我那天做过什么,特别感兴趣。怎么了,是想知道些什么吗?”
舒歌自认遇到过不少大场面,应付任何场合和各种人物,也还算冷静,可此刻却感觉他幽幽吐来的每个字句,像是一把冷刃,沿着自己耳根子擦过,后背沁出冷汗。
这个舅舅,不得不说,与三爷差不多,有种不动声色,就能让人心折的力度。
但与三爷又是不大一样的。
他散发的气息是阴邪的。神秘的。
让人捕捉不到的。
一下子声音也有些不稳了,打死不承认:“……没有。你想那么多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