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剪短了不少,鬓发薄薄贴腮,与一贯略清瘦冷峭的轮廓辉映。
狭长眸子昔日那种阴戾暴冷的神色,还残存,却又似乎更懂得掩饰了。
她喉咙一动,然后将所有情绪都吞下去:“锦年呢,你把锦年带去哪了?”
“那是我的女儿,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她?”又轻笑,“放心吧,正玩得开心。锦年比照片上更漂亮,性格也好,完全接受了我们两个的优点。”
照片上……?
她立刻明白了。
这些年,这个男人或许一直在关注着锦年。
虽然隔着大洋彼岸,但他从无一日放弃观察过她们母女的生活。
“你带我们来这里是什么意思?”打断他的话。
“我以为这么多年了,我们再见面的话,相处模式应该舒服一些,没想到,你还是这么抵抗。真令人遗憾。”厉颢渊耸耸肩,转身坐在沙发上。
她不想听他废话:“我也没想到厉总还会以这种手段请我们过来,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几年前在我离开时,就已经全部了结清楚了。请你让我和锦年马上离开。”
“来都来了,这么急着走干什么?”